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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新诞生的刀剑付丧神,岂会对庭院中的一些东西的摆放熟知于心?
——若是新诞生的刀剑付丧神,又怎会自己去寻三日月宗近知晓某些特殊事情的真相?
他从不傻,不过是装作什么都不知晓罢了。
两个月的相处,那两个傻弟弟莫非还以为自己看不出他们便是原本的弟弟们吗?不过是他们想要演戏,自己陪着便是了。
看着弟弟们小心地讨好自己,倒也是别般的乐趣吧?
江雪左文字不禁轻笑了一声,嘴角微微挑起。
淡蓝色的长发滑落肩头,垂落胸前,他没有选择将头发捋至耳后,而是任它们随意散落着。
流苏垂于耳下,扫过肩头,鼻尖仍旧萦绕着一抹血腥味,厌恶地皱起眉头,江雪左文字最终还是带着几分怒意地把耳坠取下,随意地抛至桌上,余光扫见上面还有些零星的血迹,他长袖一挥,又将那两个流苏扫到更远一些的地方去。
手臂之上的伤口似乎因为这样的大动作而阵阵作痛,他微抿嘴,轻轻地捏了捏手臂,又松开手,双手再度合拢,行佛礼的模样,默念佛语,将所有的疼痛都忽视到角落之中。
宗三左文字刚刚出征回来,便在路上撞见了与自己同路的狮子王,对方的手臂上和腿上都有着被处理过的伤口,白色的绷带在宗三眼中有些刺眼。
狮子王今天是与兄长一同出阵的,连狮子王都受了伤,那兄长岂不……
心内涌起波涛,担忧与紧张向他的头脑袭去,险些将他的理智吞噬。
他的脚下一顿,步伐迈的更大起来,近乎于奔跑起来。
狮子王一惊,自己还没来得及说上什么,眼前的宗三左文字就好似是感知到了什么,飞奔起来,他也下意识地跟着一起奔跑。
保持着相同的速度,狮子王侧头,对宗三左文字叫道:“宗三君,你去劝劝江雪君吧,出阵回来后明明也受了伤,一眨眼人就不见了!”
宗三左文字握紧拳头,默默地点下头,一把推开院门,直奔江雪的房间。
“兄长!”伴随着脚步声越来越近,房门被用力推开,宗三的身影出现在门口,他的目光在房内一扫,停在了暖桌旁的江雪身上,紧张地凑过去,不忘端着优雅的坐姿,他低声问道,“兄长负伤了吗?”
江雪左文字没有回应他的话,目光依旧停在桌面上的袋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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