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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房间?囚室?”
五条悟坐直身子,清了清嗓,一本正经地模仿着校长的语气:“五条,你的房间比囚室还简单,而且平时学生都不敢去,你就先委屈一下住在外面吧!”
说完,五条悟把粉美丽贴在自己脸上,边蹭边说:“不会你的主人也不收留我吧,我可是救了他两次救了你一次,这世界上应该不会有这么不懂感恩的小鬼……”
林野:“……”感激之情就在刚刚突然清零了。
“那就委屈你在这睡吧,我去外面沙发上睡。”
本来林野就住在剧院的杂物间,只能放下一张桌子和一张椅子还有个小衣柜,他平时躺在床上jio都伸不开,更别提比他高出一头的五条悟了。
“那个,我问一下哈,大雄什么时候能被审完?”
后半句是“你好赶紧回咒高住。”
五条悟托着下巴:“嘛,我估计至少还要半个月吧,因为还要给咒术高层汇报,夜蛾本来和他们关系就不好,再加上这事牵扯‘厄除’的调查,还是有点麻烦的。”
“啊?这么久?”
“看来你是真的把这些事都忘光了!”五条悟一笑,低头看了看表,“时间刚刚好,就让我给你讲个睡前故事好了。”
随着五条悟的讲述,林野感觉自己对于咒高的记忆一点点涌回,逐渐拼凑成了关于大雄和厄除的完整故事——
他们是早几年被夜蛾正道招进咒高的“孤儿”,这是对外宣传的身世,实际上他们四个人都是诅咒师的后代,本来他们都风平浪静的接受着教育,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咒术高层知道了这件事。
他们从经费、活动甚至是个人层面对东京咒高和夜蛾施压,最终还以莫须有的罪名杀掉了其中一个后代,并甩锅给夜蛾。
于是,剩下的三位学生,包括大雄,纷纷退学,并扬言一定要让夜蛾和所有咒术师付出代价。
之后,他们在追求力量的路上走了不少邪门歪道,最近又不知怎么研究出了能驯化甚至培育咒灵的技术,只是借大雄的能力携带罢了,他们已经用厄除的名字在很多地方通过“先放咒灵再逼受害人委托自己祓除”的方式强取豪夺,应该已经攒了很大一笔钱,却没人知道他们下一步动作为何。
林野听完,长叹一口气:“好人难做,菩萨难当啊。”
五条悟讲累了,喝了口茶,话锋一转:“那你是为什么想成为咒术师呢?”
他其实也有些担心林野被退学后变成厄除那个样子,“我看出来你和几年前不一样了,可别用入学回答夜蛾那一套糊弄我哦。”
“额……”林野也是刚刚才认真思考这个问题,沉思片刻才缓缓说道,“因为我想过上有意思的一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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