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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模糊化的数据就能满足BCG的要求,那么我们第一次谈到这件事的时候,潘德小姐的态度就该有所松动。她肯定是另有准备了,但这个准备是什么,是人还是来自公司外部的信息渠道,这很难说。我必须要抓住她的线索才能安心,一文不值的碎片合二为一成了无价之宝,这种故事在信息战里太常见了。
老叶给我开的后台端口要经过两次授权才能访问,操作起来很麻烦,我并不是每天都检查。然而此战我筹备已久,盯梢范围早就大致圈了出来,潘德小姐无意中还帮了我一个小忙——0码腰的人当然要穿0码的裤子,否则腰不是腰,腿不是腿,设计师的裁剪就都白费了。
菲律宾的模式相对独立,这只藏在下水道的耗子只能在相对应的几个文件库里冒头。
会是谁呢?
周五与经理们的部门例会上,我再次强调了线上工作汇报流程的重要性。如今我在部门里就是个典型的“公司之敌”,天天打太极拳,面上与老黄闹得不可开交。但这毕竟是初级职员们看到的情况,到了经理这个级别,即便管得住眼睛、管得住嘴,心里多少还是会有猜测。
在部门内的会议上,老黄的戏通常演得相当敷衍,今天更是不敬业,一边开会一边和我打字,就差没直接宣告我俩在私聊了。
最近我的视频会议偷摸打字技巧已经越来越纯熟,正好关键的事已经讲完了,就和老黄说起了下周的培训事宜。这是我第一次做线上主讲,他之前有经验,指点了我一番。
“姚。”我忽然被点名。悄悄又把视频会议的界面最大化,我一副从头到尾全神贯注的表情,聆听老大教诲。
“菲律宾第三方的整体问题现在还是比较严峻,你觉得有没有可能尽快梳理一个脉络出来?我们可以做一次头脑风暴,在五月中旬以前,把详细的功能需求告诉技术部门的同事。”老大语气很平静。
他待人接物的态度自我们认识起就没有什么大的变化。听了他的话我还有些恍惚,以为自己还只是经理,时间拨回了我向他汇报的时候。我愣了一秒钟,接道:“当然。我会确保这项工作顺利进行。”
这种事他已经很久没有过问了,怎么回事?
老大点点头,又问了别人的情况,同事们的注意力都随会议流程转向他方。唯独我一动不动。
我何止是一动不动。我是被突如其来的震惊与猜疑冰封在原地了。
这类地方上的业务理论上由我全权负责,考虑到某种权力平衡,尽管没有这个必要,我还是每周都给老大写一份简报,也当是我自己的回顾总结。这就是走个过场,他和我都心知肚明,因此老大从没提过相关的事。我有阵子还以为他都不看的。
今天怎么会问起来?
而且,为什么偏偏是菲律宾?
☆、第四十六章
要访问浏览我们的相关数据,一般外部门都需要提前递交申请。欧洲与亚洲部门的数据权限最开始是分开的,最近由于在做BCG的优化方案试行,权限方面进行了合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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