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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此,早几天刚刚从边关凯旋而归,预备马不停蹄去迎接祁央的钱离玥十分不满,恨不得大半夜冲过去把祁央捞进将军府好好叙叙旧,奈何琴心态度强硬,未得允许就怏怏而归,乖乖在府中休养。
祁央听闻后很认真地询问了琴心,才知道何国不知怎的最近闹得动静不安分了些,屡屡在边境蹦跶挑衅,然后被钱离玥带兵收拾了一通。何国军队本来还因着羌国军队首领是一介女流而大肆嘲笑,结果被揍的哭爹喊娘,钱离玥一路率军北上,所过之处神挡杀神,弄到最后竟然只差最后几座城池便可以取下一座咽喉要塞。
不过远在何国的挂逼好像终于反应了过来,增援的军队抵达,且仿佛会预知一样数次三番识破了钱离玥的战术。而钱离玥也听取容成姣的意见,担心再深入恐中敌计,便撤退了。
了解完这些的祁央只有一个反应。
你说好巧不巧,就在她刚刚预备回来做一番大事的时候,挂逼开始在边境作妖。
暂时辞别琴心和余鸳后,祁央闭上眼眸,重归学徒本色,在脑海中开始梳理这次任务的各项异常点。
首当其冲的便有一件最奇怪的事——
那个原本该在她当年离开皇宫时发生的权势更迭的大事件,仿佛没入深渊的石头一样,陡然没了声息和下文。
以及,齐王容成延这些年来行径愈发猖狂,从一开始偶尔还会掩盖野心,到现在完全不把容成姣放在眼里,有时还会直接在早朝期间公然和容成姣过不去。
他的种种行为,祁央觉得已经是在没脑子里……带了点故意的成分。
就像现代的某个流行语说的那样,她一时之间竟然分不出这是在愚蠢作死不想当王爷了,还是真的头铁感觉自己老牛逼了。
祁央拿到的剧本中,他可是几乎一直保持着表面恭谨的臣子模样,甚至一开始差点都把她给糊弄了过去。毕竟,就算容成延打算的谋反是在她不知道的剧情里,祁央也相信,这种肯压抑自己多年野心的王爷,绝对不会蠢得像个炮灰一样公然挑衅。
所以这回,要么他有了百分百的自信资本。
要么就是……
种种情景,令得祁央无意识地蹙起眉,有了个极为大胆而不好的猜测。
“你也觉得是挂逼在暗中推动的缘故,容成延才会这么沉不住气?”
听到233和自己一样的猜测,祁央点头,但神色有几分摇摆不定:“他不是身在何国吗?手能伸那么长?还是找人安插在了容成延身边蛊惑诱导他?”
“后者的可能性不是没有,但是一般我们遇见的挂逼都是集愚蠢、自大、狂妄为一体的虚假龙傲天,所以我感觉,这种利用王爷造反的重大事件,他没有万全的把握不会行动,毕竟挂逼只相信自己,他们眼里其他所有人都有背叛的可能。
当然还有的一个对手,就是至今为止迟迟没有显露真身的外挂器。”
“嗯。对了,那个剧情更改的原因你有头绪吗?就是前些年没发生的党羽变化,我拿到的剧本里明明有暗示。”
“仪器查不到的事情,但是我的经验告诉我,朝中有人似乎提前嗅到了什么异常,压下了这个动静。在你离开后没多久,我看到某天丞相府中好像有点热闹,但也仅此而已,没有下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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