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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办法啊。”
徐秋珊坐起来,转头看她,压在情绪最深处的无助在夜色下在唯一朋友的询问下,才敢暴露出一点点。
“没有别的办法了,这个社会现在就是这样,它在进步在改变,可却没有改变成真正开明的样子,总会有人无法接受的,可我们也没办法改变啊,我们又有什么?错?”
她胳膊肘压在桌子上双手支着额头,身上仿佛有万斤的担子:“我知道小熙是爱舞台的,当年她没向爸妈屈服,现在却为了我屈服了,我都知道可不了什么?。”
岑娴就放下酒杯,拍了拍她的肩膀,这时候安慰的话说出来都像风凉话,她只能拍拍徐秋珊的肩膀。
“有什么?我能帮你的尽管说。”
徐秋珊沉默了好久,笑了笑说:“就求你到时候千万别站我,我就你这么?一个干净体面的朋友。”
岑娴就浅浅的皱了下眉,又很快恢复到正常的表情,应了声:“嗯。”
反倒是徐秋珊看她这个样子,用力放下了杯子,严肃说:“我是认真的,你到时候了跟我划清界限,别说话。”
岑娴就也把?被子放下,动作轻轻地,是她惯有的冷静优雅:“划不清,我早晚也是要说的。”
徐秋珊看向屋里,想到沈岁岁,烦闷的抓了抓头,半晌,盯着乱糟糟的头发直勾勾的盯着岑娴就说:“太难了,我可以,你比我难千倍百倍,你再等一等,或者悄悄的。”
岑娴就直视她的眼睛,问:“你都忍不了,我就能忍了?”
“你怎么能跟我一样呢,你那么...清心寡欲,你还那么喜欢演戏,你风评那么好。”
徐秋珊边说边烦躁的揉头发,她看向岑娴就,却像是在看别人,在借着?岑娴就问出一个困惑已久的答案:“是不是?你本来有那么多。”
岑娴就拿起酒壶,在酒杯里倒了一杯酒,扔进去两颗梅子,推到徐秋珊面前:“未必就那么糟。”
她没直接回答,但答案已经很明朗了。
徐秋珊盯着酒杯里的梅子说:“这世道还是太操蛋了,什么?时候能彻底开明,我死之前能看到吗?”
岑娴就中指食指和拇指掐住杯口,碰了下徐秋珊的杯子:“能,你多活两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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