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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小疯子总是在笑,她很多事都不懂,甚至连哭都不会。
陆星晚观察了好一段日子发现她不是天生的疯子,她笑是她知道父亲喜欢,她凭着本能的讨好,祈求生存的同时妄图得到一点怜爱。
叶寒星被咬断的手臂见了血,更激发了魔物的凶性,她没什么打赢的可能了。
陆星晚又去扫了眼魔物,做出了这个判断。
其实多数时候她都赢不了,准确的说一次结束不了战局。
都是昏迷了醒来再战,直到将魔物一场一场耗死,或是她先力竭濒死一线再也爬不起来,就会被塞上颗丹药休整上两天。
今日照样是这样一个流程,陆星晚看着已经倒在地上的叶寒星,她身上是一片熟悉的艳红,衣衫是红身上的血也是红交织在一片就贯穿她整个人生。
失血多带来的昏沉和冰冷让陆星晚也有些站不住,她晃了晃头,又去看直在旁观战的叶父。
这个眉目冷淡的男人相貌十分出色,叶寒星的眉眼与他有三分像,剩下的那几分像大概是随了亲娘。
娘亲。她默默咀嚼着这个词,心里有点微末遗憾,如果她还活着也许会比今生的母亲对她好点?
她收了这不可能有答案的假设,又去打量自己前世的父亲。
这个男人她观察了他这么多天,她以为他已经看透他了,但现在她又觉得事情怕是没这么简单。
她原本以为他痛失爱妻所以恨魔族连带着也迁怒女儿,这样的人和事听起来是奇闻,但在人间其实不少见。
有不少母亲会因为生孩子伤了身,不喜欢自己孩子的呢。
没什么值得奇怪的。
所以他对叶寒星付不出一星半点的疼爱,只能充当位严师将女儿培养成把利剑,向她灌输对魔族的仇恨她都不奇怪。
只是似乎还是有哪里不太对劲儿。
有些昏沉的头脑实在理不清更多思绪,她看着叶父对魔物施了个定身术转身离开。
算了,不急,答案必然会向她揭晓。
只是大概说不准……她真是个天煞孤星的命格,再活几辈怕是都不配拥有对好父母。
也罢,反正她现在也不是那么想要。
这个念头闪过的同时,她的脑海里突然闪过林夫人和林父的脸。
陆星晚微微蹙了下眉,拾起那把和叶寒星差不多高的剑,用力对着动不动的魔物捅了下去。
叶寒星现在只有六岁,她的身体也就只有六岁,叶寒星现在能发挥多大的实力,她也就只能发挥多大的实力。
叶寒星痛她也痛,叶寒星难过她也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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