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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每次新闻一出来,住处的服务人员都轻手轻脚的生怕自己发出一丝声音成为出气筒,温明理从外面回来正巧碰到管家招人,管家是个面容和蔼的女士,曾去英国著名家政学校进修,她带着人走到温明理身边,介绍说:“这是新来的家政人员。”又分别说了名字,一个年轻女孩的姓氏很奇特,温明理多瞧了一眼,女孩出队自我介绍。

温明理见她还有些局促也不想为难人,随意而又和气地问:“今年几岁了?”

“二十一岁。”

周围人都等着她说话,没想到温明理倒是笑了一下,又问:“你上的什么学校啊?怎么出来的这么早?”

女管家怕她说错话就说是自己进修学校的学员,她能整理内务、带孩子还会开车,是按照皇家保姆标准来的。

温明理想这里也没孩子给她带啊,只有金毛安迪还算个小朋友吧,不过现在照顾安迪的人也不会轻易把事情让给新来的做,这些都不是她需要操心的事了……温明理点头上了楼。

第二天陈楷赶来拿文件,一下楼就见陈亚楠正扶着花瓶走到客厅。

陈亚楠看见他出声喊了句“哥”,陈楷拍着文件薄说:“你也不知道避嫌?你看看这两天还有谁敢来这里?”

陈亚楠:“我不怕,温小姐脾气好,这些年你什么时候见过她为难别人?”

陈楷盯着她突然笑道:“我的妹妹是打算养老了?养老你也不看看小姐……”他压低声音说:“有多少天不过来了?”

陈亚楠皱着眉听他把温明理归为小蜜之流心里不舒服,转个身回到庭院,温明理正戴着帽子修剪花枝,见她过来就说:“又没事做了?”她拿下帽子,晒了一会儿连帽子也显得闷了,陈亚楠沉默良久突然说:“温小姐,你为什么不跟小姐结婚呢?”

她见温明理带着汗意的脸说:“爱意会随着时间褪去,小姐今年二十五岁,但你还能浪费多少青春?”她说完感觉自己说的难听,但咬着牙没有道歉。

温明理倒是没有停顿,一会儿时间就又剪了几枝,陈亚楠听见她说:“我十五岁的时候特别想成年,因为成年就能去酒吧喝那个葡萄气泡酒,那时候在罗兰岗很受欢迎的,我二十岁的时候感觉人生刚刚开始有很多事想去做,所以借着做义工旅行去了好多地方,风景都很美,我二十五岁的时候已经工作三年了慢慢有了积蓄但没什么时间……我喜欢我的每一岁,我喜欢每一年的自己,亚楠,不要听别人说什么你就害怕。”

她的目光很温和,陈亚楠感觉自己像是淌入了一条小溪,温明理说:“我的青春是给自己过的,所以不感觉浪费,但如果真的有那天。”她好像思考了一会儿才说,“我应该也不会丧失离开商静的勇气。”如果把这场感情作为一场交易,商静给的已经很多了,她可以没有经济压力从容的老去。

陈亚楠晚上回房间还对着白天剪下来的蔷薇哭了一会儿,她之前押宝压在温明理身上虽然有她得商静看重的意思,但内心深处还是因为相信跟温明理相处是一件很轻松、很开心的事。

温明理长得很漂亮,她的轮廓明显但又奇异的没有侵略性,如果按某个人的话来说就是东西方都能欣赏的类型,但真正难得的是她的气场或者说是一个人的气质,即使有一百个同样的美人站在眼前,人们也可以第一眼把她分辨出来……陈亚楠想,如果她得了这朵花应该也会把人困在自己身边。

温明理的事业因为商静的进一步发展受了影响,跟她回香港这两年虽然一直热衷于慈善工作,但大多时候都没什么事做,商静跟她见面的次数也越来越少,陈亚楠有时候见她穿着晨袍扶着扶手下楼都想冲过去警告她:快离开商静!你的处境非常危险!

她不希望有一天这么美好的人露出破碎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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