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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哼笑了一声,抹干净脸上的泪痕,哪有血族那么喜欢放晴了的天空,果然老师最不会安慰人了。
***
当尤然再次来到穆斐的病房前
已经是第二日的下午了
正好她看到了连灼医生,于是她就询问了关于穆斐大人此刻的情况。
“恢复地挺好的,不得不说,纯血的恢复力就比普通血族要好些,现在脸上的疤痕已经差不多快要消除了,除了身上一些比较深的还没有完全消掉外。”连灼看着自己的记录报告,与尤然说着穆斐的情况。
“那医生,大人她还能记得关于我的事情吗?”尤然听到穆斐身体在慢慢恢复放下了心石,但她还有在意的,那就是关于对她记忆消失的这件事上。
是否还有转好的余地。
连灼摇了摇头,他还是头一次遇到因为这种情况。
听道雷讲,那种药水是在蛮夷受赠,那更加没得调配解药的法子了。
毕竟蛮夷之地的血族与外界隔离了太过久远,那种禁一药更是失传好些年。
“好孩子,你不妨问问那位巫婆,说不定她有法子。”连灼本来是不信那个老妖婆的,奈何对方竟然能使出手段将穆斐唤醒,说明萨迦还是不可小觑的。
尤然顿时沮丧到了极致,因为她早已询问过萨伽婆婆了,她也没有那个能力。
蛮夷的药水对外界是禁一药,只要不知道方子,根本无解。
就是因为无解,才被列为禁一药,永远禁止调配再出现了。
那种药水,其实还有一个名字叫“冥忧”。
目的就是为了将那份最希望遗忘的难过的、悲伤的、痛苦不堪的记忆深埋在冥界,永不再提及,不会再因此伤心流泪。
而穆斐却将此用在了最需要珍惜的记忆上了,这是她自己的选择,为了就是永远保护她的小猎犬。
她并没有想过自己会被救出来的假设,她早已做好了赴死的准备。
***
“……这大概就是我说的全过程了。”
病房内
依旧是喜欢手持钢骨扇的贵公尹司黎说完之后,灰金色的眼眸望着坐在病床上,恢复不久的老友穆斐。
她并没有遵从穆斐要求的简短说辞,而是尽量详细地讲着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她所知晓的所有事。
包括穆斐她自己为了尤然甘愿承担一切罪责的行为,以及她的小傻瓜是如何去救她回家的。
虽然她没有亲眼看见那悲惨的战争场景,孤身一人挑战那些凶残的士兵的悲壮场面,但她是看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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