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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疼……
她并没有撒谎,因为那尖齿下去的瞬间会很痛,但之后不知道为什么,精神上却处于极度亢,奋状态,甚至带了点麻醉的作用。
她借着淡淡的柔光看着穆斐大人红唇上未干的鲜血,然后再次亲吻了上去。
大人,您以后只能吸我的血。
她想要把这份执念刻入到她心上人的骨髓里。
身下的穆斐只是勾起她的脸庞微微笑着,笑得很迷人,也很蛊惑,然后从指尖开始慢慢细化,变成了一瓣瓣干枯的玫瑰花,然后顷刻间变成了一具白色枯骨。
“哎……真是的。”
随着躺在类似手术台上的女子一声轻微的叹息声,本是要划破她皮肤的锯齿小刀被一只冰冷的手握在了手心。
“你”
被紧握手腕的女人惊愕地瞪大了绞刑台上的女子,对方竟然在她刚开始割肉的时候瞬间阻止了她的举动。
而且,动都无法动弹,这份禁锢手腕的力量。
躺在绞刑台上的女子慢慢睁开眼,她望着已然不再是那份令她悸动的画面,微暗的眼神也如她头顶的灯光一样愈来愈黯淡。
适才是甜头,转瞬就是苦头。
这种感觉真是太糟糕了。
“我问你,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打断我做梦呢。”
绞刑台上的女子幽幽地开口,她的声音缥缈又阴冷,像是对身旁那个要对她动刑的女人说,又像是对空气说。
“……你为什么会醒?”女人的握着切割肉物的刀具,完全没办法动弹,因为她的手腕被这个黑发女子紧紧握住。
尤然笑了一下,她有点幽怨地扭过眼睛看向一旁的女人。
“那得问你为什么这个时候对我用刑。”
女人听后瞬间惊愕地瞪大了眼珠,她的手也被对方松开了,手腕处被扼住一道紫印,手里的尖刀已然断成了两截,掉落在地上的血水里。
眼前的这个即将要被当作佐料的女子根本没有被催眠,而是一直都是清醒的,准确来说,是她完全掌控着自己的梦境与现实。
但女人并没有因此害怕,因为这个黑发女子此刻四肢都是被用锁链绑在了绞刑台上,更连脖子处也被用铁台上的锁扣锁死。
她根本逃不出这里。
“看来那种催眠的药效对你无效啊,小妹妹。”女人轻哼一声,褶皱的皮肤上因那渗人的假笑而皮肤凹陷过剩。
被迫躺在刀俎上的尤然,动了动手腕,又用眼睛瞥了一眼整个身体,果然是被锁了起来。
脖颈处那粗糙的铁架磨得她很不舒服。
她微微皱眉望向这个看不出年龄的怪异女人。
她并不是血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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