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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不知道还可以奢望一下不知者不罪,明知而故犯……
被他这特特加重的洞房花烛四字才彻底反应过来的宁楚格垂眸,看天看地就是不看他,难得少有的羞赧。让新鲜出炉的额驸爷心花怒放,重重一吻印在她唇上:“看来咱们宁宁懂了,便不用为夫的细教,只相互切磋便好?”
宁楚格狠狠瞪她,却被抓着那玉白的指尖又香了一口:“懂了,公主是说春宵一刻值千金,让我这当额驸的惜着些,别浪费么!”
神,神特么的别浪费?
宁楚格一声怒叱都到了嗓子眼,却再也没有说出来的机会。
只能如暴风雨中的小船般,再怎么努力停靠也依旧无法。气到咬人,也只能任由风浪将她抛起又落下。
累到筋疲力竭,连动个手指头都是奢望。
迷迷糊糊睡着前,她都还在腹诽:亏得话本子上说成婚万般好,实际上……
呵呵!
她怀疑自已都不是嫁了个新郎,而是开笼放出了一匹饿狼!
翌日,天光大亮。
张家所有人等都早早聚集在了张廷玉夫妻俩所在的正院中,等着参加小夫妻俩的敬茶认亲环节。结果从卯时等到晨末,也依然没等到新人踪影。有那耐不住性子的,建议催促一二。
结果话音刚落,就遭到了其余人等的死亡凝视。
真是的!
想作死自已尽兴便是,别连累无辜啊!真当公主侄媳妇昨儿洞房中给了你们几分脸面,就可以在人家面前摆摆婶婆婆、大嫂子的谱儿了?
致远斋内,宁楚格正端坐在椅子上,让丫鬟给她梳头。
一边梳,一边小眼刀子还不停往某人身上甩,每一柄上面都镌刻着深深的‘都怪你’:“原本咱们归宁后,便要搬去公主府,在爹娘膝下孝顺的机会就几近于无。今儿又是敬茶、操持早膳的重要场合。”
“你倒好,一句公主累了,就生生让我差点儿从早膳睡到午膳……”
张若淞能说什么呢?
能说我也会关心你,你这人怎么不识好歹这样的引战之语么?
果断不能。
只能学习自已父亲,千错万错都是为夫的错,爱妻可别动气,别给皱纹机会!
至于被延迟了的请安?
张若淞想了想,还是觉得黑锅不能自已一个人背。于是笑着拱手:“宁宁有所不知,昨晚上娘就耳提面命。说这越大越排场的婚礼,新娘子就越发受罪。首饰重、吉服繁琐,还诸多忌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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