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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之后,过去了五年。
人们直到现在,在有时候交流的时候,还会说这是“那个五月”过去后的第几年。
这并非是因为这件事值得铭记,而是因为耻辱。
很快就有人意识到自己受到了鼓动和利用,旧皇的退位根本没有道理,所有的事情她都没有错——更何况,作为一个Omega,她本来就有资格登上皇位。
更何况在三年后,随着辽安名下的拟化药物的推出,人们有了一种更安全稳定的控制发情期的方式,于是连之前议会最为诟病的Omega情绪不稳定不适合作为领导者的论调都被推翻——甚至被拎出来嘲讽了一番。
网上有很多虚构的“先皇”的自白,这自白和退位诏书上的心甘情愿谦虚谨慎不同,更多地去假设了一种愤怒和悲凉。
从第一份“自白书”开始,众人发挥想象力给出了更多的可能,于是“先皇”的形象从原先的扁平变得更加的丰富,网上甚至还有了“和帝粉丝社团”——元君遥的帝号是“和帝”。
这除了民间本身热情高涨之外,还因为新的陛下并没有禁止这些事情,人们认为这是因为陛下也心怀愧疚。
元葛舟在民间的形象并没有变得更差,民众们相信他们的战神登上皇位也是不得已而为之,这件事真正的幕后推手只是看Omega不顺眼的议会,所以元葛舟的声望仍旧非常好。
简单来说,她真的非常适合做一个皇帝。
辽安同样那么认为。
有时候事情就是这么仿佛命中注定,有些人拼尽全力,或许也没有另外一些人随意为之做的好。
元葛舟有一个巨大的优点,那就是心胸宽广,这令她在处理政事上不容易受到主观意见影响,大臣们也不用担心因为与陛下政见不合而受到打压,于是言路广开。
胸怀宽广表现在为人处事上便显得云淡风轻没什么在意的东西,就好比说,要不是好几个深夜元葛舟对着辽安逼问洛清潭和元君遥的下落,她都不知道原来元葛舟其实很在意那两个人。
可是辽安真的不知道她们在哪,洛清潭所说的她很擅长逃亡看来不是虚话,她们就好像是消失了一般,那个五月之后,再也没有人见过她们。
到了现在,元葛舟也明白,或许自己的妄想再也得不到结果了。
这人生第一次品尝到的不甘就这样变成了永恒的不甘,在心中慢慢发酵,变成心魔。
“如果那个时候,我标记了她就好了。”
突然听到这样的话,辽安有些没反应过来:“谁?”
虽然陛下在夜深人静的时候经常说些痴话,这话还是稍显露骨。
元葛舟却恍若未觉:“洛清潭,我当时如果在二次发情的时候标记她,事情或许就不一样了。”
辽安瞪大了眼睛:“你为什么觉得自己能标记她?要是你能,你认为当时为什么你不这样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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