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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在面对敌对时毫不留情,可的场一族在对待同盟这件事情上,一向都做得非常好。
那些明里暗里嘲讽的场家族作风的除妖人中,又有多少是没能受到的场一族的庇护,吃不了葡萄说葡萄酸呢?
西山院祈音的话让名取感到一丝奇怪,他下意识把他的疑惑问了出来。
待见到她紧抿着唇,貌似不想回答后才反应过来自己的问题逾越了,连忙尴尬笑着抱歉,“不想说也没关系,我没有要强迫你告诉我的意思……”
“……没关系,我只是在想要怎么解释。”
祈音觉得,有的人或许天生就带有魔力。
她明明和名取周一不熟来着,却不知为何愿意把一直困扰在自己心底的事情倾诉给他。
或许是因为,他和她一样,是一个难得的、曾经也同样和的场静司关系要好过的人吧。
“的场家族这些年来待我不薄,我想要脱离它的主要原因,是因为执念。”
祈音简单将她小时候曾以为西山院家无人能及、却被的场一族狠狠打脸的事情说了出来。
“从那时候开始,我就下定决心,以后要带领家族脱离的场一门了。他们可以做的,我也可以。我想让西山院家在将来不倚靠任何人的扶持,重拾昔日风光。”
当年父亲为了家族不被吞没,忍辱负重,舍弃自尊从属于的场家。
虽然的场一族的主要目的是为了获取利益,但也的确延续了西山院家的寿命,否则失去庇护和支持,祈音一人根本无法支撑家族存活到今天。
可是她想要更多。
她不想从属于他家,她想要超越他,至少也要平起平坐。
“我需要变强,并且让变强了的自己不再从属于的场家,真真正正的为西山院家所用。”
“…………这样啊,你也不容易呢。”听完祈音的话,名取周一不知想到了什么,轻声感叹,“肩膀上也承担了不少东西。”
祈音笑笑,打趣道:“所以才无法理解你这样温柔的人啊。”
名取一愣,“啊?”
“温柔是留给不需要背负责任的人的。名取先生家里早就不做除妖这一行了吧,所以无法体会。”
祈音说着,慵懒地将背靠上墙壁。
她抬眸注视着会客大厅内大气又贵重的日式吊灯,浅笑着道:“如果每驱除一只妖怪时都优柔寡断,再三考虑它是否应该被驱除,那才是除妖界的笑话。的场一门之所以位高权重,就是因为他们为了达到目的,追求效率,不择手段。”
“名取先生,我刚才说过,我很羡慕你能够温柔吧?”祈音侧过头问。
“是这样没错……”名取周一回答,“你还没告诉我为什么。”
“因为我小时候,也想过要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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