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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说出口的话自然起不了作用,海澄坐下来第一句话就是:“老汤今天给我发信息了,周五回一趟庐阳,去民政局。”
老汤是海澄的丈夫,隋然离职第二年参加的婚礼。
说是婚礼,也就是海城这里的好友同事摆几桌,两人都在事业上升期,情到浓时可以领证,前提是自愿舍弃婚假。
去过民政局,再去当然是办离婚。
“去年底突然说调回老家那边,那会儿我想行吧,反正来回高铁两个半小时,他有空过来,我有空过去呗。结果,俩月不到,我说过去吧,他说出差、出差。”
海澄一边说着一边划拉手机。
隋然手机嗡嗡振动几下,低头一看,是海澄推送的投资人名片。
“狗屁,你就看吧,只要有一方想分居,铁定都是分开。”海澄扔开手机,瘫在沙发靠背,一手搭着额头,直接往嘴里灌酒,“外面的世界多宽广,何必迎合我。他他妈的居然说他从我决定不休婚假就觉得我不爱他。爱能干什么啊,爱能付首付?!妈的房贷都是我还的!”
隋然环视房间,老汤的存在痕迹几乎没有。
去年年底到现在,仅仅半年左右。
但海澄跟老汤青梅竹马,结婚前已经谈了七年。
隋然沉默喝酒不想随便搭腔。
好些人只是图个发泄,没想真的寻求安慰,局外人也没法安慰。
她能做的就是克制住看手机的冲动,专心一点,海澄喝完一罐不想动的时候再帮她拿两罐。
等到隋然觉得那酒不像单纯的果味酒精饮料,已经晚了。
海澄抱着她语不成句、泣不成声地骂老汤,而她想的只是给淮安发信息。
她也那么做了。
「淮总,我问过我师父了,她说高登到谈合同的阶段可能会很麻烦。那家物业法务特别搞。」
「淮总,今天对不起,我绝对绝对不是故意[难过]」
「淮总,明天中午我可以去找你看场地吗?海东有两家物业很不错的,得抓紧时间。」
……
“然然。”海澄不知道是喝大了还是怎么,忽然凑上来抱住隋然,“去年就有苗头了,然然。我那会儿就能发现的,都怪你……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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