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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的事,今早起来后,她俩都闭口不谈,接下来谁也不会提。

即使当时只是罩在被子里搂抱了两下,没发生任何实质性的行为,连过于亲密深入的接触都没有。那样的行径太暧昧,过去就过去了,不适合单拎出来细讲,还是翻篇为好。

叶昔言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那样做,想靠近对方,想要有更多的触碰和尝试,脑袋发昏就付诸行动了,等回过神来为时已晚。

她不排斥那样,现在回想起来也是,只不过心里也产生了怀疑,有些想不通。

在对自我的认知上,叶昔言向来是十分明确的,自己是哪样的人,心里的标准,想要什么……从未出过偏差。

她对同性恋没意见,也不是歧视,就是觉得自己不应该是。其实在国外生活的那几年,她不是没被同性接近过,甚至有些玩得开的外国妹子还直白表示过想跟她试试,说是不介意她的性取向,无所谓她是异性恋,谈恋爱也行,当床伴也行,只要保持亲密关系就ok。她从来都是不接受的,打心底里就过不了那关。

但这一次唯独不同,叶昔言说不出哪里特殊,只觉得就是有差别,不太对劲。

叶昔言有些乱,纠结是不是有更深层次的缘由,比如好奇心驱使,或是自己感情经历空白,从而导致了一些认知问题。

毕竟人对自我的定位不是天生自带,而是随着经历而一点点维固。另一方面,在某个阶段中,对同性产生出类似的情结挺正常的,有时候并不是性取向流动,只是心理作用,调节不好就出现了自我认知上的偏差。

叶昔言这么想着,到后面又感到懊恼。

昨晚江绪都推她了,不止一次,真是……

.

早饭不费时间,几个司机准备好就出发。

下过雨的马路容易打滑,整个车队集体放慢速度,开了一个小时才驶进有人烟的地段。

边界附近的山多,弯弯绕绕一大截。

邵云峰坐的吉普车,车上就他俩,没别的人,一路都是邵云峰在叨叨,边看风景边同叶昔言说话。不知道是谁跟他讲了叶昔言和苏白的事,他特意提了一下,问:“干嘛闹架了?”

叶昔言否认:“没闹架。”

邵云峰明知故问:“那怎么回事?”

叶昔言说:“就那样。”

邵云峰好笑,回得挺直接,“苏小姐得罪你了,还是看不惯她?”

叶昔言懒得解释,反问:“苏白跟你告状了?”

邵云峰辩解:“也不是告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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