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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能陪着这人,这人玩得开心便好。
况且,她的洁癖也不算太重,不会随时随地发作,在医院上班,每日接触那么多病人,那些化疗药、血液、粘液、分泌物、各种病菌,也干净不到哪里去。
她只是喜欢把家里捯饬得干干净净。
于是随意地坐下。
一碗酒酿圆子盛放在桌中央,甜香软糯。
只有一个勺子。
虽说接吻过好几回,交换了好几次口腔内的微生物,但鹿饮溪顾忌简清爱干净,还是再要了一个碗和勺子来,一人一半。
几口吃完一碗,又赶去下一家,吃这个饼那个囊,各色美食雨露均沾。
多数时候是鹿饮溪在絮絮叨叨点评食物怎么样、对不对胃口,简清依然话不多,只是安静地陪她吃喝玩乐,看向她的眼神比从前温柔许多。
*
吃饱喝足,下午,鹿饮溪要去义演的场所排练,简清准备回江州市。
鹿饮溪有些不舍,扯着她衣角挽留:“你在我酒店的房间里睡一会儿再走,不要疲劳驾驶。”
她记得她有午休的习惯。
简清意味深长地看着她,眼中带笑:“你呢,和我一起么?”
“我……”鹿饮溪忽然红了脸,犹犹豫豫道,“也可以睡一会儿,但就只有一会会儿,很快就要去排练了……做不了什么的……”
“有说要做什么吗?”简清轻轻点了一下她的脑门,“还是你想?”
鹿饮溪连忙摇摇头。
她昨晚被折腾得够呛,暂时不敢想那些乱七八糟的。
回了酒店,两人简单冲凉片刻,换上了睡袍,躺在一张床上。
一米八的床,两个纤细的女性一左一右躺着,空间绰绰有余。
鹿饮溪有些睡不着,一躺下,鼻尖嗅到的全是简清身上的冷香,昨晚那些画面不断在脑海闪现。
简清也没睡,身子侧躺,面对着她,安静地凝视她。
她低声问简清:“为什么不睡?长途驾驶也很累人的,要好好休息。”
简清说:“看一看你。”
接下来,有一个星期要见不到面。
鹿饮溪挪了挪身子,主动挪到简清身边,伸手捂住她的眼睛,命令她:“不许看,快点睡。”
她眨了眨眼,浓密的长睫跟着张张合合,像一柄小扇子,扇得人手掌心痒痒。
鹿饮溪了手。
简清忽然坐起来,掀开她腿边的睡袍:“有没有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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