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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是将事情推到何延津的身上,你会觉得我无耻么?”常仪韶眸光微沉,笑容淡了几分。
“大概会的。”谢青棠应得坦诚。她见过不少走向破灭的情侣,他们最后互相辱骂,抖落阴私,连个体面都没有。
“那些爱好太危险了。”常仪韶眨了眨眼道。
谢青棠点头,不继续深究到底是什么算得上“危险”,她抱着靠枕往后一仰,道:“常老师,不打算发展新的兴趣爱好了么?”
“现在不正是么?”常仪韶反问道。
行叭——
找替身也能算是一个爱好,玩还是有钱人会玩。
这通睡前的谈话让谢青棠做了一个梦。
她梦到常仪韶追着她,要她一起玩扮演游戏,而她,逐渐地浸入其中,最后慢慢地变成了何延津!谢青棠完全是被吓醒的!她变成谁不好?非要成为何延津?
一天看似很长,实则这群学生们做做了选泥和拉坯,在这之后,还需要修型、荡釉、烧窑,直到安全出窑了才算是成功。这次实践活动的课题就是木叶盏,自然这个“叶”也是灵性所在。
后续的活动中,需要谢青棠的地方并不大多,她也乐意偷这个懒。
亭子里的茶碗,荡着清澈的茶汤。谢青棠眸光眺向了远处,木叶被风吹落,在空中打着旋缓缓落在地面,谢青棠心念一动。她原本来这里就是寻找灵感的,自然是拿着纸笔将其记下来。
《天目》。
这首拖延许久的曲子终于有了名字。
齐喻的声音传来时,谢青棠正好落下了最后一笔。她将茶杯压在了纸上,伸了个懒腰起身。
大画家正支着画架,笔下藏着一角风情。
“怎么了?”谢青棠望着抿唇不语的齐喻,有些纳闷。难不成要自己当模特?
齐喻犹豫了片刻,扯去了蒙在最上层的画质,露出来的则是另一张陌生的速写。“你看。”她的声音略有些低沉。
“危险的车。”谢青棠应道。齐喻的画很有张力,从这薄薄的一张纸上,仿佛能够感受到极致的速度与强悍的力量。
“人。”齐喻道。
谢青棠怔了怔,好半会儿才道:“常……仪韶?”
“是。”齐喻颔首,回答仍旧简短。
谢青棠慢慢地回想起何延津的话来,她望着齐喻,有些好笑。她道:“你跟我说这个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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