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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问题冒出来的很突然,可她偏偏很想问。
“…你怎么好好问这个?”
颜以笙嘟囔一句:“吓我一跳,以为你要问什么呢…不在国内是因为,嗯…她家人有点事。”
“你是说安扬?”
“你竟然知道安扬!”
颜以笙瞪圆眼睛。
作为闺蜜,她哪怕心里再为她们感到可惜,但纪绣年的私事,多一句她都不会主动跟周琅提。
“知道,也见过。是因为安扬一直身体不好吗?”
“嗯…你知道那我就直说吧。这些年给安扬看病也挺折腾的,年年国内国外到处跑。这个孩子总是半夜三更忽然发作,白天还是正常的,冬天夜里两三点要去医院…怪折腾的。”
周琅嗯了声:“难怪。”
难怪她中途回来几次都找不到她…
颜以笙沉浸在回忆中,没听见她说什么。
她想起那次,留在纪绣年家里过夜,她在客房,夜里听见声音,刚披了衣服开了灯出去,就看见纪绣年连外套都来不及穿,后来还是她带着衣服追到了医院。
“哎…就当是欠的债吧。年年的性格你也知道,看起来温和柔弱,我还差点以为她撑不下来呢。”
“欠的债?”
“这你不知道啊…”颜以笙想了下,“我也不清楚,只知道安扬妈妈是跟她一起出去时遇到的意外…”
周琅抿了下唇。
她没再继续往下问。
再问多了,颜以笙必然不会愿意说。
而且…她怀疑,很多事情颜以笙也不知道。
纪长宏把私事和公事分得很清楚,纪家的家事基本都查不到,高启芮的事情是因为那是一次公众事件才能得到真相,至于纪家的事情…关起门来,外人很难知晓。
颜以笙盯着她:“你好好问这个做什么啊?”
周琅摇头:“随口一问。”
“你跟年年…”
“没怎么样。”
周琅避开这个话题:“除此之外呢,你还有什么能告诉我的吗?”
颜以笙竖起手指,在唇上按了下,示意她会保密。
周琅似笑非笑地笑了下,目光空落:“我先走了。”
过去的十余年时光,对彼此来说,只余空白。
似乎再难看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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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近新年,郝书游临时安排了新的工作。
学生作品已经征集完毕,他在一次学术会议途中跟永州大学的新负责人相谈甚笃,约好了去参加永州大学的展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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