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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了想,也忍不住笑,“估计没走出去多远。”
陶雪芳那群人都是会玩儿的,不可能一直飘在海上,游轮每到一个地点估计都会停靠一下,一路游山玩水地过去,速度自然不会快。
这些她事先就已经预计到了,并不觉得有什么问题。
时间长也有时间长的好处,到时候这边的事情彻底告一段落,说不定她回来连风声都听不到,正好清静。
贺白洲却想到了一个关键的问题,忧心忡忡地问,“那如果澳洲那边出了什么问题,你岂不是要出差?”
“嗯。”邵沛然点头,见贺白洲一脸“天塌了”的表情,忍不住逗她,“我回去的话,估计要在那边待一阵子,到时候你怎么办呢?”
“你把我打包带走吧。”贺白洲立刻道。
幸好她没什么事业心,也早有先见之明地请了能干的副手和助理,就算真的跟着邵沛然离开一段时间,也不会影响到这边的运转。这么一想,又觉得这不算什么大问题了。
换个地方,还能增加新鲜感呢。
而且……虽然她并不敢说出口,但是邵思语不在家,不用担心家长的态度,她岂不是可以跟着邵沛然登堂入室了?
这么一想,甚至有点期待。
不过,未来的事情都还停留在想象中,当下也是不容错过的。
吃完饭,贺白洲把邵沛然送回去,又找理由把人送上楼,磨磨蹭蹭地想留下来,把白天被打断的事情继续做下去。
邵沛然当然察觉到了她的意思,但不止是贺白洲需要发泄和慰藉,她自己也一样。
在这种心照不宣之中,两人进了门,连灯都没开,就亲到了一起。
这样的气氛正好,开了灯反而会驱散一些东西。
黑暗中,贺白洲第一次发现自己装修的时候在家里放了太多的东西。两人撞倒了不少东西,乒铃乓啷的声音伴随着她们一路跌跌撞撞到了卧室,才终于不必再忍耐对彼此的渴望。
或许是带着一点放纵的意味,结束时两人都几乎脱了力。
贺白洲躺在床上,握着邵沛然的一只手,仔仔细细地摩挲把玩,不知不觉又碰到了她掌心里的那道伤疤。看的时候不明显,摸着却能够感觉到明显的痕迹。
她的指尖不断在这个地方流连,也许是因为黑暗,也许是因为现在两人的关系已经不同以往,贺白洲突然生出一种想探寻对方的秘密的冲动。
这道疤一定跟林鹤之有关系,以前不问,因为提起来难免会让邵沛然想到伤心事。
但现在林鹤之已经被解决了,或许是个谈论过去的好时机。
只是她迟疑了好一阵,还是无法下定决心,只能将这只手举起来放到唇边,细细地啄吻那道陈年旧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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