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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房间并不宽敞,也就三米多宽。她原本就站在房间中央,这一退,就退到了靠窗的墙边。许乘月欺身跟上,邵清然再退几步,人就靠在了墙上。
窗户上挂着天鹅绒的窗帘,邵清然跌入那又厚又软的布料之中,不由得想起这种窗帘的传说。
据说在中世纪,这种窗帘是偷-情专用,贵族们在宴会时带着情人躲在里面鬼混,即使有人进入房间,只要不掀开窗帘一寸寸寻找,也很难看得出里面有人。
很难说许乘月是有意还是无意,但她再上前一步,揽着邵清然的腰转了个圈,两人就被裹在了绒缎之中。
四周的光线暗下来,什么都看不见了。
“清然,别怪我。”许乘月在她耳边这样说。
然后铺天盖地的吻就落了下来。邵清然靠在墙上,手指颤抖地抓紧了对方的衣襟。
几乎是迫不及待地迎接一场惩罚。
……
情正浓时,许乘月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
中世纪贵族可以肆无忌惮地鬼混,即使有人找到房间里来也不用担心会被打扰,但是21世纪的许乘月不行。
她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惊醒,下意识地松开了抱着邵清然的手。
然而下一刻,面前的人就主动贴了上来。
许乘月掐掉了电话,几乎没怎么思考就再次吻了上去。虽然说是惩罚,但面前的人毕竟是同床共枕的妻子,就连对方的身体都已经十分熟悉了,在这种时刻,很轻易就能进入状态。
然而在彻底沉溺进去之前,脑海里最后一线清明,却让她始终觉得有些不对劲。
清然好像……太主动了。
意识到这一点,许乘月几乎是立刻就清醒了过来。
很显然,这个“惩罚”并没有如她想象的那样产生效果,哪怕她表现得比平常更粗暴一些,但事实就是,她并不会真正伤害自己的妻子,所以比起惩罚,这更像是一种……情趣。
好在许乘月是个很善于总结经验并改正的人,察觉到自己的错误,她几乎是立刻就做出了修正。
她松开手,深吸了一口气让自己平静下来,然后一点一点将邵清然从自己身上撕下去。
“乘月?”她有些不安的叫了一声对方的名字。
许乘月按着她的手臂,慢慢替她将衣服整理好,然后才松开手,后退几步。
她的身影重新出现在了光明之中,窗外的阳光照在她脸上,照出她沉静的表情,眉目之间自有一种坚毅。那曾经是让邵清然最有安全感的神情,此刻却令她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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