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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事与愿违,蒋诗桐有没有喝醉她是不记得了,不过依照现在的情况来看,她自己是醉了,而且好像还醉得不轻,不然她不至于浑身上下这么不舒服,头还痛得像是要爆炸了一样。
也不知道昨晚她断片之后具体发生了什么,她不禁有点担心和心虚。要是回来的时候被她妈发现她又喝酒了怎么办?还有蒋诗桐很显然不喜欢别人喝酒,她明明答应了只喝一点,尽管喝得也不多,但事实是她的确喝醉了,待会起床之后她该怎么面对蒋诗桐?
要单单只是醉了,她还能解释,可最糟糕的还不是这件事,而是她隐隐记得她喝晕了之后好像还跟蒋诗桐说了什么……她有没有大嘴巴地说漏了什么?又或者做什么了什么不该做的事情?要真的是这样会不会引起蒋诗桐怀疑?抑或让蒋诗桐觉得很奇怪?
江森烦躁地挠了挠头,她实在不清楚自己的酒品好不好,不过依照上一世莫名去世的情况来看,应该不算太好……
啊,好烦!怎么办啊?!
江森的头发都快被自己挠成了鸡窝,也没想出一个合适的方法,倒是忽然听见房间的卫生间里传来一阵细微的异响,吓得她倏地顿住了,眼睛一眨不眨地看向卫生间的门,右手还下意识地抓紧了枕头。
老鼠?蛇?总不是家里进贼了吧?
她咽了口口水,想悄咪咪地溜出去,只是人刚挪到床边,卫生间的门猝然就打开了,她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地将手里的枕头用力地扔了出去,而后就听见一声吃痛的闷哼声。
是个人!这是江森的第一反应,她的第二反应是——完蛋了。
江森僵硬地转动着脖子瞧向卫生间那方,恰好撞上蒋诗桐冰冷的目光,惊得她脊背发凉,说话都开始结结巴巴:“那个,我,我,我说我是以为……家里进贼了,所以才,才这样……你信吗?”
蒋诗桐没有搭理她,只是弯腰捡起地上的枕头扔回给江森,然后一边拿起搭在脖子上的毛巾继续擦拭着头发,一边走到桌边坐下。
江森舔了舔发干的唇瓣,手指不安地绞动着,好一会儿才鼓起勇气问道:“那个……蒋诗桐,你为什么会在我房间啊?”而且还在我这洗了澡。当然,后半句她只是张了张嘴,没敢问出声。
蒋诗桐睨了她一眼,冷声反问道:“你什么都不记得了吗?”
这不是显而易见吗?
江森摸了摸后颈,声若蚊蚋的“嗯”了一声。
蒋诗桐沉默,就在江森以为她不会回答自己的时候,又倏然听见她淡淡地说:“昨晚你喝醉了,我把你送回房间之后,你闹着不让我走,我挣脱不开,没办法就在你房间里留宿了一晚。”
江森错愕地瞪大了双眼。
拜托,她到底是怎么做到用那种事不关己的态度说出这么骇人惊闻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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