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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尖停留在脸颊边微僵,指腹下的皮肤开始逐渐升温,他一直表现的如此明显???
眼前少年露出的眼眸睁大,表现出震惊的表情,织田作之助反应过来立刻岔开了话题。
“正巧你来了,要进去坐一坐吗?”织田作之助指了指另一只手中提着的塑料袋,“我打算做咖喱饭——如果你不赶时间的话。”
似乎每一次见面织田作之助都在邀请自己去做客,从第一次的窘迫紧张到后来逐渐熟络,而现在又重新归置原点,在得到了之后又重新失去的感觉让人感到无力和自心底弥漫上面庞的疲惫。
视野中红发男人的身影逐渐开始模糊,在液体即将愈演愈烈掉出眼眶时,他用手将斗篷的帽檐往下拉了拉,借助这个动作遮挡住自己面部,围巾下唇片开合,嗓音略有些沙哑。
“不用了……”
“赶时间的话就没办法了……”织田作之助并未察觉到什么。
相比较对方的举动,梧言没有否认也没有肯定只是轻轻摇了摇头,“下次吧。”
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梧言抬起头透过玻璃窗看到里面展露笑颜的孩子,又将目光宛如逃避一般移回到织田作之助暗红色的发梢处,“回来时,我会记得给你们带伴手礼的。”
“谢谢,”织田作之助慢半拍的跟上了梧言跳跃的话题,“梧言也别太辛苦,照顾好自己。”
真的像老父亲一样呢,织田。
光是这一句“照顾好自己”简简单单的叮嘱,就让人觉得眼眶发酸了。
抑制住眼眶中打转的湿润,梧言头也不回的朝对方挥了挥手示意离去,从巷口吹过的清风鼓起斗篷在半空中发出声响,宛如那句因为悲伤而未能说出口的道别。
伴随着脚步声渐行渐远,变迁之风吹过行人来去匆匆的街道,卷起一张破旧的报纸漂洋过人头攒动的喧嚣,落入寂静无声的小巷,一只三花猫踩在了报纸上固定住了旅行中的碎纸,这张报纸上用黑色墨水夸张写出的一行大字撞入眼中。
——“【最后之作?】新人作家寂渊消失前发表新作品——《“殿堂”》”
……
自己的作品被人称为最后之作这件事情,梧言并不知晓,此刻文字的主人正坐在去往东京的电车上。
摘下了斗篷的帽子,露出一头半干的乌发,发丝乖巧软趴趴的贴在头上,硬要说有什么不好的话,就是身上的海咸味太重了,直充鼻腔,不知道别人闻不闻得到,反正梧言很讨厌这股味道。
电车在经历某处的时候略微晃动了一下,似乎是由于地面不平引起的,无人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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