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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典太光世不会那种微笑,也没有那种温柔。他的体贴只存在于他笨拙又有些粗暴的动作间,也只存在他听起来恶声恶语的冷言里。那这样的话,年少审神者大概会永远怕他的吧……三池家太刀端着锅子到客厅,将在小火灶上滚好的米粥倒进苔绿色瓷碗中时,这样略有些悲伤的想。他替自己感到些莫名的委屈。
在三池家太刀走了之后,没敢吱声的年少审神者慢吞吞的跟着刀剑付丧神溜达到客厅。原本被他用来堆放垃圾,四面漏风且污脏满壁的客厅已经同二楼,放置未现形的刀剑那般,被收拾的干干净净了。漏风破碎的障子门都焕然一新,不同于二楼被修补的,而是换新的障面。白净的纸面还印着蓝色的羽毛映面。
他刚刚踏进客厅,便被等候在餐桌边的水蓝发色付丧神喊住。
“请来这边就坐,主公大人。”
愣了一下,喏喏应承蹭到刀剑付丧神拉开的座位边,从善如流坐下。年少审神者一大早就被刀剑付丧神掌控在手心里。他没有任何反抗挣扎的便让他们掌控了他的生活,而他甚至没有什么抵触的适应了他们给他制定的节奏。
大概是他新奇的目光实在强烈,无法忽视。在年少审神者将已经看不出原样,也找不到那些被他扔在这里的废弃物的客厅四面四角都观望后,正将一束含苞待放,花瓣与叶茎均沾有露珠的白百合花插|入珐琅长颈花瓶的水蓝发色刀剑付丧神道。
“抱歉。在您睡后借用了您的终端采购了些必需品。”
净手布置餐桌的粟田口家太刀先生纯黑的瞳仁凝视着被眼前景象迷乱了眼睛的年少审神者,唇边笑弧弯弯,但有碍他因暗堕而攀延在面容的黑色獠纹,俊美无俦大打折扣,唯独那头水蓝色的发不曾有过瑕疵,一如碧洗的大阪城的瓦檐。
也不知道他所说的必需品是否包含这束百合,又是否包括桌面上的昂贵长颈珐琅花瓶。不过这些与水蓝发色的刀剑付丧神极为相称,赏心悦目,年少审神者并没有觉得在此时此刻此地出现,有什么不妥违和。
“咦?没事的。”
连忙摆手,表示自己并不介意的年少审神者看到了在他餐具边放置的那支终端机。是黑发审神者循聿君送给他的,纯白色跟手表一样。尽管有了热心同僚的科普与帮助,但实际上对本丸诸多事宜还是一头雾水的年少审神者并没有深思,是什么时候这支终端是什么时候落到了刀剑付丧神手心里的,又是如何破解了他的个人密码,被刀剑付丧神们所用的。
他只当是自己昨晚洗澡褪下后,忘记在浴室后被悉心的刀剑们收纳起来。抓起被这支移动终端,随意的扣在了左手腕部。嘴里嘟囔了句谢辞的年少审神者让原本还有些紧张该如何解释的两位刀剑付丧神们皆松了口气。
他们太长时间不曾与人类接触,在卖乖得巧这方面做的有些过度了。只想着做些能够取悦年少的人类审神者的事情,反倒有些失了分寸,却忘记了人类总是在私人领域方面过于敏感,甚至于斤斤计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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