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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明日有重要的事。”
“故友来访,款待不周亦是一种无礼——”
奴良鲤伴还想继续说些什么,我却举起酒盏,向着他敬酒以后一饮而尽。
“这毕竟是我的事情。”
奴良组年轻的二代目会意地眨一眨眼,露出果不其然的神色:“那不行,我这里可是有才寻到的好酒,怕你中途跑掉故意没有拿出来。没想到踟蹰森你竟然这么没有福气。”
我让他好好留到我回来再喝,并且质疑了他说话的真伪:“那你可要小心,我倒要看看究竟是怎么样的好酒,如果不能让我满意绝对不行!”
“你放心吧,绝对是很好很好的好酒。”
“比酒吞童子的神便鬼毒还要好?”
“瞧瞧你说的什么,我像是会毒害你的人吗?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等到喝到飘飘然的时候,我一定要在你的酒里放进鸩的羽毛。”
话说到这里,我们两人不觉相视而笑。
送别我的时候,奴良鲤伴突然非常正式地向我告别。
“那么,武运昌隆。”
“请尽快回来,我期待与你共饮同一盏妖铭酒。”
——
不死川玄弥做了岩柱悲鸣屿行冥的弟子。
悲鸣屿行冥先生是一个非常宽厚的男人,他性格沉稳,所作所为皆是真正属于僧侣宗教的慈悲。
玄弥作为他的弟子我很放心,相对于不靠谱的不死川和富冈义勇,我同时担心将真正的计划告知蝴蝶忍会感情流露让周围的人看出端倪。因而平日里和我感情显得并不是那么亲厚的悲鸣屿先生,才是真正适合交流的那个人。
最强之柱的名号令人信服,可靠的悲鸣屿行冥和产屋敷先生是这件事鬼杀队唯二的知情人。
说句不好听的话,我能料到鬼杀队之所以会以怎么样的路线行动,并不来自踟蹰森望月料事如神的天赋,全因为我是十二鬼月以及鬼杀队双方最终决战的同时策划人。
得知产屋敷耀哉在地基下埋炸\药打算让老婆和自己一起给无惨来个烟花祭惊喜的时候,我实在是忍不住将他们两人的儿戏狠狠批评了一遍。
“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深远。”
这是下弦五作为一个鬼都知道的道理,这对夫妇为什么不考虑孩子不愿意离开父母的情况,而放任她们跟着被炸飞天。所以鬼舞辻老板这次去产屋敷根据地的时候,两人听从建议并没有选择采用激进的以二换零白给方式,而是选择效仿刘玄德托孤摔杯而令五百刀斧手……
啊不,倒不至于五百这个数量,顶多是九柱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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