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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我本来就是什么都没有,即使是被骗光了所有东西,也不过是回到了一无所有的当初,而他确实是个被老婆抛弃守活寡的年轻鳏夫。不过终究同样是弄不清现实,反正我们俩都是被女人伤透了心,还被命运玩得团团转的家伙,彼此彼此罢了。
我已经很久没有看见他了,他写信跟我说他要搬往自己的新家,落户在江户附近的一个小镇。有时候我觉得他说话着实可笑,依旧将东京叫做江户什么的,令人觉得他是一个活在几百年前的人。
他说他后面会来找我,到时候告诉我他的新地址。
不过从我厌倦了这种无休无止的生活,望着湍急的河流一跃而下过后,我们俩人之间交流的信息就如同石沉大海,再也没了关联。
我觉得宇髄天元过于自我的做派未免显得有些恶毒。
他来看望我的时候亲自带来了好几瓶好酒,吃饭的时候,却只让雏鹤给我倒热茶,然后叫我捧着茶杯看着他喝。
我喃喃地说道:“真想把茶泼到这个家伙身上。”
当宇髄天元微笑着看向我的时候,高情商的我立刻改口,毫无真心实意地夸赞他道:“你真帅气呀,祭典之神。”
他们在我毫无人气的居所里生起了炊烟,让这个地方有了一丝人间的烟火。
鬼杀队的一切越温暖,越是令人痛苦。
我现如今是病入膏肓之人,只能选择离开这里,让西乡奉一好好闭上他的嘴,以至于我与大家的这份友谊在心里长存。
第20章
早上的时候我原本打算难得地睡会懒觉,至于乌冬面则是让它自己去外面觅食。
其实我并不算得上是一个合格的主人,因为我从来不主动喂自己的链鸦吃一些什么东西。嘴上说着害怕给它吃不干净的东西让它拉肚子,其实主要原因还不是因为我是一条懒狗,有时候连自己都懒得喂。
不过乌冬面既然是鬼杀队配给我的链鸦,那么一定是在产屋敷家挂了名的工作人员,倒不用担心它离了我直接在街头饿死。
所以哪怕窗户外面传来叽叽哇哇的鸟叫,也不足以严重到令半梦半醒间的我翻身起来去一探究竟,直到‘砰’地一声有重物砸在玻璃上,然后鸟类频繁扑腾翅膀继续往我的窗户上撞,随之而来的就是熟悉垃圾话从外面响起。
等我从床上坐起,走过去拉开窗帘,这才看清是乌冬面在和不知道哪里来的乌鸦打架,甚至还没出息地落入下风掉了不少的羽毛,只能扯开嗓子虚张声势地开始臭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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