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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我家里空旷,什么都没有。这间房子只是我睡觉的栖身之所,除却必要的家具以外干净得连小偷都不肯造访。不然我肯定要邀请他上楼坐坐,请他到我家里来喝一杯茶。

我在炼狱家里没有少吃饭,还打着和槙寿郎大叔续昔日同事之谊的幌子喝了好些酒,所以我一点都不介意请炼狱杏寿郎到我家吃饭,即使是花我自己的钱而不是让不死川实弥掏腰包。

可惜我家里一粒米也没有,所以一切都成了假设。

让客人进房间而不设法招待可真是一件不体面的事,分别的时候,我最后也没有说出请他来我家做客之类的话。

我只是说:“谢谢你的红薯。”

除非必要的场合,我平时说话几乎是想到什么就说出什么,因此落在别人眼里就变得非常莫名其妙以及可笑。炼狱杏寿郎也闻言笑了起来,不过那并不是带着嘲讽意味的笑容,反而充满了友善和爽朗。

“踟蹰森前辈没有别的话想对我说吗?”他明亮的眼睛注视着我,晴朗得没有丝毫阴霾,“……但是我有非常想要告诉踟蹰森前辈的话。”

“我想要继续和踟蹰森前辈一起并肩作战,无论是人生还是剑术,我深感在这条道路上还远远不够。这次病好以后,你可以一如既往地像以前那样一直相信我、看着我吗?”

炼狱杏寿郎出现在路口明显是偶然与我相遇,但是他停下脚步不厌其烦地与我交谈的情形,反而像是专门守在那里等待。

他与我说的这些话,与其是说他请求着我,倒不如说是他看出了我的窘迫。

我并不是他生命中或不可缺之人,实际上我与他之间的关系正好与他所描述的恰恰相反。

他无时不刻向着周围人释放着可靠的信号,就像是狂风骤起的海上能望见的明亮灯塔。由是他并非单纯地拜托我注视他,挽留我待在他身边,而是以这种方式告诉我说:“你可以依靠我,无论如何。”

第18章

西乡奉一固然该死,而我则无论遭到了什么报应都是罪有应得。

从轻而易举地剥夺他人生命的开始,我便已经知道我这颗对于生命的轻慢亵渎之心迟早会遭到报应。

诚然,鬼杀人罪无可赦,那么人杀人就可以获得原谅了吗?

鬼杀队的众人痛恨的并不是吃人的鬼,而是痛恨着毫无理由的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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