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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鬼对我来说算不上什么困难的事,十二鬼月往后排名的那些强度的鬼,即使有血鬼术也不能造成多大的麻烦。

对我来说苦恼的程度无非是是像驱赶苍蝇那样挥挥手上的长剑,所以哪怕使用着并不高明的呼吸法,本人在战斗之时也可以称得上罕逢敌手。

大家都觉得我的无往不利,大概是因为剑术高明到令人叹为观止的缘故,于是私下纷纷里传言说鬼杀队里来了个不得了的剑豪。

我和炼狱杏寿郎混熟了他才告诉我,那天听见我和不死川讨论关于柱的继任者之类的事情,因为我在鬼杀队的经历十分传奇,所以后来没怎么留意就收集到了不少关于我的传言。

——原本是蝴蝶屋的病人,每天只会坐在庭院里发呆,突然某天突然开口对庭院里做康复训练的剑士出言不逊,然后一口气打败了在场所有不服气的家伙。

踟蹰森,一个即使不会呼吸法也强到不行的年轻剑士。

我诧异于这个流言的开始和过程都是那么地真实,然而却得出了一个全然乎失真的结论。

于是等炼狱杏寿郎讲完这个故事,我第一时间评价了这句话的荒谬:“有明显加工成分在里面。”

“我认为没有什么不妥,”炼狱杏寿郎带着高兴地跟我说话,仿佛被这么夸赞的人是他那样,“因为踟蹰森前辈非常引人瞩目。”

炼狱杏寿郎的头发真的很漂亮,眼睛也好漂亮。

日轮一样的光晕叫人真心实意地憧憬,如果可以的话,其实我很想伸出手去捏一捏他那翘起来的鬓发,看看那是不是也有着如同火焰一般的温度。

由他所说出来的赞美总是带有教科书上的陈述句那样令人信服的感觉。尽管我知道我会在鬼杀队里名声远扬,绝对不是因为乐于助人令人钦佩之类的好事。

我不合群的事情做了一件又一件,譬如还没加入鬼杀队就暴揍了十来个的未来队友,他们本身就是在蝶屋养伤或者和那个死去的女孩子那么点交情前来吊唁,却因为被我的垃圾话激怒丢了个大脸,受了场无妄之灾。

哪怕成为了鬼杀队队员以后也没过上几天安分的日子,我不仅在刀匠村和那个叫做钢铁冢萤的锻刀师吵架,而且拒绝了鬼杀队作为柱的最高荣誉,对产屋敷老板说话也没什么敬畏之心。

我由骨子里生出的桀骜和轻慢是并驾齐驱的,并且因为过于随心所欲的态度,有着总是会惹恼他人的毛病。

毕竟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我毕竟是能和风柱水柱成为偷摸大鸡的传奇人物。

落在别人眼里,想必踟蹰森的傲慢一定是和富冈义勇的孤僻以及不死川实弥的暴躁可以相提并论的元素。

大家都众口一词地觉得我的剑术非常了不起,觉得如果和我多多交流,没准在自创流派上面会有很大的进益。

可惜我的剑术连自己描述起来都是稀里糊涂,于是只能推辞说多多练习就能找到玄妙的手感。因为大家都是半路出家,不像我光是神道无念流都足足练了有十二年了。

我只说我专心练习神道无念流,至于二天一流更是提都没有提到一个字,因为那并不是属于我本身的财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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