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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朝颜:???
妖异的天象没有妨碍到几人大笑,唯一一个面瘫扯了扯嘴角:你说是你是当年的女魔头?谁能证明?
林朝颜穿越来时身边空荡荡的,能证明自己的东西,包括自己的法器灵宠等早已被抢夺一空。非要说她还剩下什么应该只剩一个刑遂。她在外听到最多最好辨认女魔头的方式就一句:没见过女魔头不要紧,能让刑遂听命的那位就是她。
卦象上说,裴姣在五十年前有一场大劫,卦象上还说,她渡不过此劫。面瘫六长老伸手将满地打滚的头捡起按回四长老身上,即便你真是她,也不该出现在这里。
穿成炮灰不可怕,可怕的是穿成死而复生的炮灰。
林朝颜心虚地摸了摸鼻子,不巧,这劫原主渡过了,只不过死在了二十年后信任之人的暗算上。
她从猼訑上走下来:你们信或不信,与我有什么关系?
手心被捏了下,林朝颜扭头,一颗剥好的荔枝递到嘴边。见她愣神,如玉雕琢而成的手在她眼前晃了晃,牵动腕上清脆银铃声。林朝颜看向那双手的主人,一双好看的眉眼弯了弯。
前些日子被投喂惯了,她一时没反应过来,直到甜味在口腔里蔓延开来才发现几双眼睛正盯着她。
林朝颜若无其事道:做个交易如何。
或许是林朝颜根本没有解释的意思,面对他们七人依然风轻云淡,反而更像原主,大长老神情渐渐严肃起来,站直时一脚踏下将苏禅从土里崩了出来。
你说。
苏禅拍着身上的泥土,又呸了几口,才从怀里抽出一块玉简来:我正要说呢。
七长老一把抽走玉简:这又是哪个倒霉蛋谁的因果?她没死?她心神俱震,一张脸霎时惨白。
什么?我瞧瞧。
不可能,我的卦象不会错。
苏禅你师父最近喝了多少?
几个长老围过去,七嘴八舌地问了起来。
师父近来甚少饮酒,这枚玉简也是他托我带回来的,几位长老要是觉得我跑腿跑的还算有点价值,给点跑腿费呗。苏禅眼珠子乱转,不慌不忙应付着几人的问话。
他一张嘴话题瞬间跑偏。
跑腿费?你想着跑腿费?上回你卷走的神符是老子压箱底的东西,老子还没找你算账,你还想要跑腿费?看老子不打断你的狗腿!
呵呵。
我看你还是在土里冷静一会儿吧,想清楚了再说。
完全被无视的林朝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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