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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照片数不胜数。

江江以前玩得开，又无所顾忌，朋友圈也比较杂，被拍了照片也只当是朋友间的玩闹，根本没有制止过这样的行为。

它们像雪片一样纷纷扬扬落在办公室里的每一个角落，扎眼又醒目。

还有那些文档，全都是一模一样的话，揭露着江江以前的“事迹”，玩弄感情，水性杨花，左拥右抱，渣女中的人渣，恶臭的三观，败坏的品性，哪些字眼刺激就用哪些字眼。

江有姝随便拿了一张看了一眼就知道里面的大概内容。

“这人有病吧。”宁好把附近能看到的照片和文稿全都捡了起来齐齐撕掉，撕完手都在颤抖，一直没停过，“她被搞了，不去搜集油腻男骚扰的证据，拉你下水干嘛，复仇对象搞错了吧！”

江有姝瞥了眼被宁好撕成碎片的照片，有一角露出江江邪邪的笑容，声音无比平静：“她不是以为是我指使的吗，在她看来，我就是造成现在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反正她什么也没有，也要辞职了，光脚的不怕穿鞋的，自然要在离开前推我一把。”

“气死我了气死我了！”宁好左顾右盼，似乎在寻找什么，“刀呢！刀呢！我要去砍死那个贱人！给脸不要脸，竟然给我们来这一手！”

江有姝忙按住她激动颤抖的手，眼神很静，也很冷：“我不会就这样吃了亏的，她做了事就得有勇气承担相应的后果——你先冷静一点，别找刀了。”

宁好目光都不知道往哪放，哪里好像都能看到“江江”，只好握住江有姝的肩膀，紧紧地盯着她的眼睛，说：“她这是诽谤，我了解你，虽然你确实花心了一点，但根本不是她写得那样渣，你不用担心，我一直在你这边。”

江江以前虽然换女人很频繁，有女朋友的同时还有三个小情人，但是这里面每个人都是自愿且知道情况的，江江从没有逼迫隐瞒过任何人，永远都是询问对方意见，对方愿意跟着她，她就收下，不愿意就不纠缠，而那方涟自然也知道这一点，但她既然不愿放弃江江每个月给她的礼物红包，也就必定要接受不能独享的事实，再说方涟自己的感情私事也不干净，两个人只不过是恰好拥有过一段还算美好的回忆，占了“女朋友”的头衔，各取所需罢了。

换言之，江江确实水性杨花了一些，但那感情圈子里没有人受伤，因为所有人都没有动过真情，不过是一个想玩，其他的想要钱或是寻求刺激之类的，乱是乱了点，但远远算不上王蕉文稿里写得那样无恶不赦，人品败坏之至。

江有姝听见宁好这番话，只觉得这闺蜜真的不错，眼眶有些温热，低低地“嗯”了一声。

“江江……这是怎么回事啊？”另一边陈筱时回来了，自然也看到了这一片狼藉的办公室。

身后跟着的杨慧慧也一脸懵逼。

陈筱时看到了那些照片，也看清了文稿上的字，立刻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道：“这是什么鬼话，江江才不可能这个样子呢！这照片是P的吧，这是谁干的，有人在害你啊江江！”

她跟江有姝接触以来，就一直觉得这位富二代体贴温暖亲和力爆棚，虽然带她去过一次蕾丝夜店，但也没有文稿里说的那么不堪，江江平常明明很正经很专心的！

江有姝刚想说点什么，口袋里的手机震动了一下，拿出来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