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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晚箫低头小啜了一口烈酒,只觉得甚为烧舌,“乱世难平,我与先生也只能尽人事,听天命了。”

“天命,呵呵。”黄衫客突然一声冷笑,将杯中烈酒饮尽,歉然转头瞧着云晚箫,笑道,“不说那些烦心事了,来,今夜来个不醉不归!”

云晚箫点头喝酒,心头却泛起一丝不安来,先生素来料事如神,此次欲言又止,不知道究竟是为了什么?

霍小玉含笑起身,执起案上酒壶,笑道:“这烈酒伤身,晚晚要少喝,先生也要少喝。”

“若不喝个尽兴,怎算欢喜?”黄衫客说完,坐回座上,连连摆手,“无趣,无趣!”

“不若让小女子为先生献上一舞?”霍小玉依旧笑着,却没有把酒壶还他的意思。

黄衫客笑道:“既然霍姑娘与云将军已是共约鸳盟之人,怎可只有霍姑娘献舞,云将军不献技的?夫妻夫妻,就算不夫唱妇随,也该妇唱夫随才是。”

云晚箫愕了一下,“我献技?”

“云将军敲得一手好鼓,莫非将军忘记了?”黄衫客淡淡笑道。

云晚箫连忙道:“现下夜深人静,敲鼓岂不是会扰了旁人,不若……不若……”

“不若晚晚吟诗,我舞之?”霍小玉挽住了云晚箫的手臂,笑瞧着黄衫客,“先生,可好?”

“将军岂能不击剑而歌?”黄衫客含笑摆手,四下瞧了瞧,起身走向了勾住大红喜帐的帘钩,当即将帘钩扯了下来,拉成了直杆,朝云晚箫一抛,“云将军看剑!”

云晚箫接住直杆,“当真要击剑而歌?”

“云将军只管击剑,霍姑娘只管曼舞,歌的事,就容在下献丑了!”黄衫客大笑说完,沉吟想了想,捻须唱道——

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

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

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云晚箫心头一凛,当年李太白也是如黄衫客一般潇洒好酒之人,这首《将进酒》从黄衫客口中唱来,更是别具一番苍凉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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