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枕叶没有再说话,自顾自地喝着酒。
自从又开始接触咒术师之后,她似乎频繁地回忆起当年的事情,就像是垂暮的老人在回忆自己的青春一样。
当年喝的农家小酒似乎比手里这价格昂贵的酒要好喝许多,烟花也更漂亮。
而漂亮的事物,除了她之外,都像烟花一样短暂。
开着外放的手机突然又传出说话的声音。
“说起来,夏油老师接钉崎她们的时候,没有顺便把你接走吗?”
枕叶迟钝地眨眨眼睛:“你怎么还没有挂电话?我在喝酒,他把我带走干什么?”
“我以为姐姐见到他就会像是被老师抓包的学生一样变得心虚又乖巧呢~居然还能够若无其事地继续喝酒。”
枕叶立刻开始生气:“你怎么不反省反省自己?我就是因为你太作死了,才对他这么客气的你知道吗?”
太宰治用一种不知悔改的语气说:“是嘛~我还以为你很怕他呢。”
“我怕他?!”
枕叶突然拉高的音调让夏油杰敲门的手一顿。
“我有什么好怕的,我只要一通电话,就有五个五条悟在夏油杰家楼上跳舞你知道吗?”
“哇哦,真是听起来就令人害怕。”确认了某人已经喝醉之后,太宰开始继续套话,“那你就是在讨厌他?”
“不讨厌啊,他可比你们两个臭小子讨人喜欢多了,况且我还蛮馋他的。”
夏油杰身上有很浓郁的咒灵气息,中和了那种馋人的味道,她勉强可以控制一下食欲。
“那你要考虑下手吗?我可以帮你哦。”
她没有犹豫地拒绝:“不考虑,他难搞的很。”
还是那句话,饭可以不恰,马甲不能掉。
她没有意向和整个咒术界为敌,所以还是当个普通咒术师比较舒服。
而且她连乙骨都还没有搞定呜呜呜。
“咚咚咚。”门外传来礼貌的敲门声。
差不多喝完一车酒的枕叶脑子已经很迟钝了,“啊”了一会儿发现太宰治已经挂掉了电话,于是随便决定去开门。
管他是谁,不认识的话就打死好了。
门外站着一个熟悉的靓仔。
她歪着头看了对方一会儿说:“嗯……怎么是你?菜菜子她们呢?”
夏油杰:“送回去了,我过来接你。”
她便乖巧地和他走了。
枕叶被夏油杰放在后座上,手肘支着身体,腰向下塌陷,一双穿着黑色丝袜的长腿委屈地曲起交叠,醉眼迷离地望着他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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