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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琏忙带了贾琮出去。徒明义来贾府不是一两回,加之和林宁关系好,如入无人之境,一来就往林宁对面的躺椅上一靠,看着林宁说:“还真伤着了啊?我听太医说,你这伤还不轻?”
林宁翻了个白眼:你不是都知道吗?
徒明义笑道:“真够厉害的啊,你一出戏,倒是把史家王家都拉下了水。”
“王爷这话说的,好像这戏没你的份一样。”
徒明义被噎了回来。
林宁反问道:“成了?”
徒明义严肃起来,“成了!前往姑苏那边的人已经查明情况回来,确实有号称是王家的人前去威逼过林家,用的是王家的名帖,打的是王家的招牌。那位临摹书信的秀才,中途遭遇暗杀,索性被衙门派去寻他的人救了。从杀他的人身上搜出了史家的令牌。”
林宁粲然一笑,“恭喜王爷!”
徒明义举起来茶杯,“同喜同喜。”
吧唧喝了一口,眼前一亮,“正宗的君山银针?不错啊!”
林宁鼻子一哼,“我往常待客用的不是这个。这茶我才刚得了,自个儿才喝过一回。来福这小子倒是会讨好人。”
徒明义眼睛一眯,“敢情,你觉得这茶给爷喝还是糟蹋了!论品茶,爷比你能耐。就你那样,也就是个牛嚼牡丹。那才是糟蹋了。”
林宁撇了撇嘴,不在这鸡毛蒜皮上同他置气,想着他方才的话问道:“可查出来什么?”
王家史家这样的人家可不会这么容易被打倒。尤其王家。别说这事本来就不是王子腾干的。他还不至于蠢到为了王氏,为了一个黛玉的嫁妆拿王家去做这等事。退一万步说,即便真是他干的,他也完全可以推个替罪羊出来,一个总管也好,王氏也好,都可以将这事揽过去。王子腾最多不过是监管不力。
至于史家,世家令牌这种东西可不是随便能拿到的。而且还是人命这种大事。虽说不能就此定了史家的罪,却能借着这个,光明正大的审问探查。
“做了个局,史家兄弟就互相推诿责任了。在从中挑拨一下,倒是发现了一件事。史鼒(zi第一声)当年非自然死亡,而是史鼐为了爵位所为。这中间还有你们家老太太的手笔。”
史鼒,史湘云的父亲。史鼐为了夺爵杀了自己的兄长可以理解。但是一个出嫁的姑奶奶去插什么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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