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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护心里更鄙夷了,他可听过那从心师太只得一女,且早就香消玉殒了,这小子最多也就是不知哪来的远方亲戚吧,又岂能与自己相提并论呢。
顾余脸上的笑容隐去,他虽不知自己的爹爹有什么秘密,可自己确是没什么身份地位的,胸中的火已然熊熊燃起“我的确不曾了解清楚,顾余受教了”
周护看着拱手行礼愤而离去的顾余,状似宽慰的对自己的好友说“我看他只是一介武夫罢了,你我二人完全不必如此”
“但愿吧”吴城惆怅的羊头,密林遮住了视线,看不见天空的颜色,他这个表妹啊,当真是不让他省心呢。
周护看着总是伤春悲秋的吴城,心里对他又轻看了些,男儿何患无妻,不过一个不知廉耻的女子罢了,他这样想自然是因为,去年秋天那路媛曾寄情与他,只不过被他拒了而已。
而那个愚蠢的女人竟然还敢做出那等事来,好在后来,虽然没有完全如自己所愿,却也达到了他想要的效果,他那个整天大义凛然的伯父,恐怕还不知道自己的女儿早已经与野男人苟合了吧……
将军府,顾余一个人又在习武场上挑战着自己体能的极限,直至月色清清冷冷的笼罩大地,她才收了剑,沐浴后来不及吃饭,她就着人找来了管家,要了解清楚是吗,那我倒要瞧瞧你们是何方神圣。
“王叔,还劳您打听一下这二人的来历”顾余将一张纸递上。
上面苍俊有力的写了两个人的名字‘周护’‘吴城’
老管家沉吟片刻道“这周护的爹爹周元生前曾任老将军麾下副将,老将军病逝不久,老奴就听闻周元战死,周元妻子早逝,家中无人照料,周护就寄养在了皇家书院阮为钦门下,那阮为钦与周护之父颇有些渊源,二人情如兄弟”
而这吴城,大概是那兵部侍郎吴均家的公子,其母与那兵部尚书路忠的妻子乃远房表亲,其余的老奴就不知道了。
“有劳王叔了,我心里有数了”顾余目瞪口呆的听完,心里忍不住吐槽,您已经知道的够多的了好吗。
老管家默默的退下后,就把顾余相问的事书信一封,然后着人送往青石观,如今这镇远将军府人丁凋落,又因着而夫人的吩咐,他们阖府上下可都对这个小少爷上心的紧呐。
顾余恐怕不会知道,那青石观中的祖母周氏对她的一举一动都了如指掌呢。
青石观,周宛看完信“回去告诉王叔,让他多多照看着顾余,吩咐手下人,若非必要,不必露身,但不能让别人把我的孙儿欺了去”
李从心无语“宛儿,你太紧张了”
“从心姐姐你不懂,将军府就这一脉了,我不许那孩子出任何差错”这样我才能安心与你相守啊!这句话周宛当然没有说出来。
“我观那孩子情路坎坷,怕是难成眷属啊”李从心想起顾余见那阮家姑娘的神情,世事难料啊。
“我不管,如果有人敢阻拦,我拼上将军府也要把人给抢回来”周宛任性的说,她也就只在李从心面前任性一下了。
“你啊…”李从心莞尔,这人说的霸道,等到了事跟前,恐怕又要前怕狼后怕虎了,还是让那孩子多多磨砺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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