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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方一个不让一个,各有各的理,巡捕衙役一看没办法说清,把两个人都带到了衙门。
因为肉和钱袋是在肉铺被盗的,时满被传唤作证。
时满说:“大人,那块肉是先前已经卖给那位客人的,我已经称好并用竹条吊好给他,客人就放案上蹲下去捡东西的功夫,抬头肉就不见了,据他所说还把钱袋放在那块肉的旁边。”
旁边还有几个排队买肉的都纷纷站出来作证。
而且在木母的身上同时还搜出了所说的那个钱袋,与失窃者所说的丝毫不差。
事情简单又明了,木母确实是偷了别人的东西就跑了,此番下来,是犯了盗窃罪。
木母心中一慌,立即反应过来这是楚虞设下的局,自己巴巴地就往里钻了,忙争辩道:“我是拿我女婿家的肉,不能算偷,只能算是拿错而已。”
县太爷拿着醒木重重一拍:“女媳又不是你儿子,什么肉可以给你随便想拿就拿的,而且你拿错肉就算了,你拿人家钱袋干什么,难道钱袋也是能拿错的吗?”
木母这下一句话都反驳不了,只得大嚷着要见楚虞。
如今人证物证都有,县令哪管她要见谁,按照律法和失窃的钱的数目,先打了她二十大板再说。
木母吓得忙高声呼叫道:“我儿子是秀才,你们不能打我。”
她隐约记得秀才的地位挺高,秀才犯罪,连衙役都不能打他。
县令冷笑一声道:“王子犯法庶民同罪,更何况你是区区秀才他娘,来人啊,下板子。”
木母悔的肠子都青了,这二十大板打下来,打得她是皮开肉绽哭爹喊娘。
因为确实考虑到她儿子是秀才,县令决定先将她投入牢中等候,等秀才来了再进行下一次审判,如果没有意外按照大周的律例是要判入狱一年。
木空青在华儒学院的课并不多,正如楚虞所言,这所学院就是县里一些纨绔子弟为应付父母,挂着学院牌子的一个去处而已,木空青三天两头和学院学生跑到外面玩,甚至偷偷去了几次勾栏之地。
这日睡到日上三竿,听到有人说书院外面有人找,出去一看原来是穿得破破烂烂的父亲和弟弟,看着周围同学异样的眼光,忙将二人给拉扯到僻静处,颇为不快地道:“不是说让你们轻易来找我吗,最近课业很紧张,我一直忙着复习。”
木老汉看着眼前一身上好布料的衣裳,更衬得整个人器宇轩昂,与他们这种泥腿子一个天上一个底下,更预感自己的儿子将来会大大地有出息。
但眼前这事情又特别棘手,不得不找他来处理,把木母的事情给他说了一遍,让他去县衙那里说说情,看看能不能把他娘给捞回来,不然就这么关着,到时候传出去,谁都知道这木秀才有个犯了事的娘,将直接剥夺他的考取功名的权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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