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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当然的把苏子芸当做了白诗怀的狗腿子,根本没有想到在漫长的口口相传中,这句俗语已经发生了很大的变化被曲解了许多。
苏子芸上前,越过挺身保护她的白诗怀,出手就是一巴掌,“啪”的一声,清脆响亮,呵斥道,“家里人没有告诉你吗,是十个京油子斗不过一个卫嘴子,十个卫嘴子斗不过一个勾腿子,这勾腿指的就是我们北城快跤。”
男生惊呆了,从小养尊处优的他,连他爸爸都没有打过他的脸,此时捂着脸蛋子,脑子嗡嗡的,脸红了一片,既是巴掌印也是生气沸腾充血导致。
可他没想到,如果苏子芸是个男生,今天晚上非跟他打个头破血流不可,这俗语本就是北城人的禁忌词。
白诗怀也惊呆了,她最好的朋友打了她弟弟一巴掌,哦,是她同父异母的弟弟啊,那没事了,打就打了,要想个办法吓唬他不敢告状,“咳咳,白念之,我告诉你,咱爸今天特意请阿芸到家里吃饭,是因为拜托她一些工作上的事情,你自己想清楚这件事到底是谁错了。”
白念之捂着脸,果断认错,有点呜呜的说道,“是我错了。”
回到房间,白诗怀打量一下苏子芸,怪不得俗语有云:蔫人出豹子,意思是脾气一贯温和的人,有时也会突然发作得非常猛烈,明明认识的这两年还挺温和没脾气的,突然的反差感让人一时间有点无法接受。
她根本不知道,苏子芸能和异性友好交流是工作限定版,平常时候遇到异性就是这种脾气,不耐烦,浑身冒刺,丢出扎心的话比脑子转的还快,之前(第四章 )男生想要坐到她们身边就被她怼回去了。
苏子芸的心情在白念之消失在她面前后迅速回升,现在已经变回正常形态,从柜子里左手抱着各种各样的零食,右手拿着一瓶水果酒,摆在榻榻米的茶几上,想听故事的样子,“那个……你爸出轨已经是常态了吗?”
白诗怀表情一愣,对苏子芸的话想到了很多,叹了口气,坐到榻榻米上,打开酒瓶,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所以你一开始见到我爸那么吃惊是见过他在外面的女人吗?”
苏子芸撕开一包薯片,坐下,“可以这么说吧。”她见识过白父八年之后的出轨大戏。
“他早就出轨了,男人有钱就变坏。”白诗怀说,“我妈生下我之后便去做了节育,我这个弟弟是他和外面的女人生的,将来家产也都给他,我会有家里给的钱,也会有家里给的房子车子,但是生意上的事情跟我没关系。”
“……”苏子芸终于明白了,为什么白诗怀来都南大学上学,而不是留在燕京五道口,又或者出国留学,明明那么聪明,却要和她一起合作创业,在遇到她之前根本没有做起自己的生意。
“不过还好吧,”白诗怀又喝了一口酒,“虽然他和我妈离婚了,但是我是他最爱我妈那个时候出生的,他很爱我。”
苏子芸瓜子都吓掉了,她压根儿都没想到白念之他妈居然小三上位成功了,而白诗怀她妈都离婚了还和白父表面夫妻。
“阿芸你说得对,”白诗怀脸红红的,似乎是喝酒喝的,不知道喝了多少酒,在苏子芸震惊的时候,她一个人自顾自的把一瓶酒都喝完了,“男人没一个靠得住。”
苏子芸根本不去想自己什么时候说过男人没一个靠得住,这个时候就不要说这个,只要“嗯嗯呐呐对对白白你说得对”,然后再抱抱拍拍就能极大地安慰白诗怀受伤的心灵,她想,可怜的白白,估计是借着酒劲儿把心里话说出来了吧,但在她抱住白诗怀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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