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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风月用被子保护自己,只露出巴掌大的一张红脸和江兆对峙。
江兆淡笑不语,说:“有力气就起来擦一下。”
秦风月:“……”
秦风月偃旗息鼓,准备重新卧沙。
江兆挑眉,又去浴室拿盆接了水进来给秦风月擦洗。
江兆拧了帕子,递给秦风月。
秦风月从头到脚都被裹着,便从被子里伸手接。
被料窸窣不停,湿帕子被一次一次递出来,被江兆揉洗干净再递过去。
秦风月动作俞大,被子拱高,蜿蜒起伏,江兆便不受控制的在脑海里描摹秦风月婉转的曲线和辗转的姿态。
秦风月收拾完自己,又累又困之际找回了半吊胆子,看着江兆,目光往地板一瞥,然后向上,说:“我帮你?”
江兆笑:“你没到发情期,吃不下。”
“……”
秦风月重新变成煮熟的虾米,泪斑刚刚被擦掉,差点就又有了,“谁说要吃了!我!我、我礼尚往来!”
江兆淡笑,秦风月的欢愉来自□□,她虽然忍得难受,却也被omega的信息素安抚得恰当好处,她觉得很快乐,因为秦风月的表白,她也想要omega高兴。
所以才有了今夜单方面的取悦。
“你的嘴好红。”秦风月突然说。
江兆低眸一下,拇指揩过嘴角喂进口腔,似在品味,直到把秦风月臊得无地自容,她才慢悠悠的说:“涂了一点口红。”
秦风月像要涨爆的气球,憋红了脸,不甘落后的挑衅,“喔,是吗,看来你很喜欢。”
江兆笑意越来越深,说:“红酒味的,是比较特殊。”
气球爆炸了,栽回床上,搭着被子,没一会鼓包下面便响起细细的呼吸声,秦风月睡着了。
江兆从衣柜里翻出另一件薄毯,搭在膝盖上,半坐半靠将就了一晚上。
第二天,江兆的生物钟在五点准时敲响,她起身,穿衣收拾吻了一下睡得打着小鼾的秦风月。
江兆下楼跑步,顺便买了早餐带回去,安素起床了,简单吃完饭就要出发工作,江兆洗完澡顺手把屋子清理了一遍。
露台挂着一套衣服,尺寸和模样都不是她的款,江兆取下带进房间。
床上,秦风月被子半盖不盖,穿着一件体恤当睡衣,整个人在床上睡得横七竖八。
江兆把秦风月从被窝挖出来,从额头开始吻,吻到脖子秦风月咯咯开始求饶。
“我醒了,我醒了!”
秦风月自觉爬起来。
江兆的唇自带妆后感,张合露出里面的贝齿和殷红的舌尖,“醒了就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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