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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话没有表明是谁留下的,但先后顺序是理清的,皇帝先召见,冒着大雨召见。
陛下无心就不会在大雨天急着召见,年轻人亟不可待也是有的。
“待孤去问问陛下的意思,若真喜欢就留下封妃。”秦棠溪淡然,在太后的宫殿里见过孙安冉一面,端庄聪慧。
一说封妃,秦相就说起后位一事,“陛下若真喜欢,只怕妃位就不能满足了。”
秦棠溪眼尾猛地一扬,斩钉截铁道:“陛下没有这个心思。”
秦相不敢再言语了,另提了几桩重要的事情,长公主都只道一句:“去禀陛下。”
秦相愣了,细细品味后脊背生寒,忙起身道:“臣这就是去禀陛下。”
长公主起身回到案牍后,面前摆放的奏疏极少,半日间就处理完了,大部分送到了陛下处。
黄昏离开署衙的时候,宫里来人了,孙太后请她入宫用晚膳。
她拒绝了,宫人忐忑,又添一句:“太妃入宫了。”
“今日事务繁多。”秦棠溪还是拒绝了,庆安宫里还有孙安冉。
宫人不敢再问,小心地回去复命。
安太妃正在逗弄初九,闻言后看了宫人一眼:“不来?”
“殿下说事务繁多。”
初九在笼子里蹦跶了两下,扭扭屁股,“不来、不来、就不来……”
安太妃又问:“长公主是何神色?”
“奴不敢抬头直视。”
安太妃命令她退下去,转身看向坐在软榻上的孙太后:“你又做了什么令她不快?”
孙太后气色不大好,尚算精神,眄视她一眼,道:“你女儿就不能惹了?”
“好好好,我不问了。”安太妃投降了,挥挥手中雪白的帕子,真是一个两个都不省心。
长公主不过来,明姝也偷懒就留在了太极殿,直到亥时才离开。
秋日夜寒,文青准备了保暖的披风,一路回到寝殿。
秦棠溪早早地就候着了,她很轻松,皇帝处事算很好,没有遗留什么大问题,前线战事也怨怪不到她的身上。
殿内灯火通明,秦棠溪坐在榻沿上,在一片寂静中成了一片亮色。
明姝踏进去,就知道她在等自己,笑了笑,疾步近前。
秦棠溪瞧见她,淡漠地笑了笑,“吃糖吗?”
三个字就让明姝牙根发酸,心里发苦,“不吃,你骗我,那几颗糖中没有甜的。”
“你自己胡乱吃了罢了,吃过苦的就该吃甜的,这样才能感觉出来甜味,你是怎么吃的?”秦棠溪的手指点了点一侧的糖盒子,指腹摩挲着糖盖上的暗纹,莹白深红的对比叫明姝咽了咽口水,糊涂道:“和、和咸的那块一起吃的。”
秦棠溪抬抬手,朝她伸出手,“咸的是齁,都已经齁了,自然吃不出甜的味道,我给你准备了许多糖,都是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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