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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姝顿感自己说出话了,桌底下的小手拽了拽殿下的袖口。
秦棠溪立即道:“我同明姝睡就好。”
安太妃笑容复又涌现出来,“也成。”
用过晚膳后各自回屋,晚间尤为冷,风往脖子里钻进去,特别是出门的那刻,感觉被冰块冻住了。
提在手中的灯笼也被山风吹得四下摇曳,明姝的手都跟着颤抖,秦棠溪见状就同她一道握着灯笼。到了住处后,才发现婢女早就等候在一侧了。
屋内炭火如春,还贴心地准备很多换洗的衣裳。
明姝摸摸柔软的料子,奇怪道:“太妃好像变了。”
“嗯。”秦棠溪应了一声。
并非是太妃变了,而是局势改了,如今的太妃对当今的局势把握得很准,也无所畏惧了。
梳洗后,两人一道躺下。
被子里暖融融的,明姝舒服得发出叹息,转身搂住殿下:“阿姐,今日有些古怪。”
“没有古怪。”秦棠溪立即按住小姑娘的话,“早些睡,明日还有需许多事情呢。”
明姝只好咽下到口的话,乖乖地闭眼入睡。
一夜好眠。
清晨起来的时候,明姝身侧并没有人了,但洗漱过后,婢女送来早膳。
“殿下去了何处?”
“昨夜洛阳来人了,殿下去见,说让您先用早膳。”
明姝没有多想,一人先用了早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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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是赵绘。
昨夜洛阳城内发生大事,皇帝突然晕倒,昏迷不醒,百官震惊,太医院内的太医都去救治皇帝。
“小的过来之际,陛下还没有醒,但荣昌侯却把持了太极殿,不准秦相等人去觐见。”
秦棠溪听后并无半分惊讶,袖炉握在手中触手生暖,淡然道:“荣昌侯本就是外戚,内有太后,这时做什么也在意料内。随他去,皇帝是何病症?”
“小的不知。”
“回去打探,再让温瑕去信安王府保护平儿,其他的事就莫要管了。”秦棠溪泰然处之。
赵绘领命下山去了。
秦棠溪推开屋门,山中岁月寂静,雪中幽幽,却见几分险境才有的宁静。
踩着来时的路子回去,意料外的见到信安王妃的婢女在屋外候着。
信安王妃愈发等不及了。
秦棠溪在屋外止步,转身朝着太妃的屋里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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