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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觉。”
明姝不肯,鼻尖的药味反而更重了些,“阿姐,你受伤了吗?”
“没有,躺下。”秦棠溪无奈,拽着那只上下指点的手就将人按住,摸着柔软的骨肉,心口就软了下来,红唇微弯,“是想下腰吗?”
“我、我还是个病人。”明姝立即躺了下来,躲在殿下怀里不等她催就闭上眼睛,最后不忘摸到被子盖着两人脑袋。
被子里黑漆漆的,手摸索一阵后碰到一片柔软吓得又缩回手。
明姝动都不敢动了。
呼吸沉重,须臾后,她又掀开被子,大口喘着粗气,“殿下,你受伤了。”
秦棠溪不理会她,蓦地闭上眼睛,转过身去。
明姝眸色通红,染着水泽,想说什么话,忽而殿下清冷的面容变大了,绒毛都能看见……唔……
嘴巴被堵住了。
半晌后,秦棠溪松开不安分的小姑娘,“再不睡觉就咬你,不止一口。”
明姝不信,舔了舔舌尖上殿下残留的温泽,觉得很舒服。
这种舒服是心口还有身上的,让人意犹未尽,她痴痴地望着殿下:“咬两口也没有关系的。”
秦棠溪红着脸,拽起她纤细的手腕就咬了下去。
明姝登时就要哭了:“不、不是的,不是咬这里,疼的……”
秦棠溪狠狠地咬了一口,在小小的手腕上留下一排压印,唇角弯出一抹坏笑:“还要咬第二口吗?不如给你那只手腕也咬一口,怎么样?”
“不要。”明姝哭着将手拽了回来,自己吹了又吹,哭道:“都咬出红印了。”
“是很可怜,再陪你一个?”秦棠溪慢慢哄道,趁着她哭就拽住另外一只手腕。明姝吓得就白了脸色,急得踢了踢腿,“不敢、不敢了,以后不摸你了。”
好端端气氛猛地变得暧昧。
明珠害怕地眨了眨眼,将手从殿下手中悄悄地偷了回来,猛地钻了自己的被子里,不忘踢了踢脚。
脚上没有被子,算了,殿下不会咬她的脚。
秦棠溪也舒服地躺了下来,拍拍明姝露在外面的小屁股,“顾头不顾尾。”
一夜间,格外舒心。
秦棠溪令人去告假,自己带着明姝出城。
皇帝听着公主府的传话,不悦地砸了汤碗,“怎地又告假,江淮逆党一案还没出合适的章程,她眼中可还有朕?”
殿内雅雀无声。
皇帝气得坐在龙椅上,将告假的奏疏直接丢出了宫,内侍迅速又捡了回来,小心提醒她:“陛下,长公主的人还在呢。”
长公主一手遮天,远远地超越众臣,她不来,也许是件好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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