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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珍娜的话却让看守们哈哈大笑起来,“是吗,那我们还是总统的私人保镖呢,每周能赚五十块!”

“别说蠢话了,黄种人,你竟然那样对好心收留你的雇主,如果不是偷了东西,黄种人怎么可能会放弃一份包吃包住的好工作逃跑?有多少人想要那样一份庄园女仆的工作!”

“我说的是真的!”

她第一次体验到这种焦急却又手足无措的感觉,但还是不得不保持着冷静向他们解释道,“瓦伦泰总统也认识我,我就在总统府工作,他们昨天还为我开了欢迎会。如果我心虚说谎的话,只要你们一旦去确认一下就会知道真假,我何必说这种谎话呢?”

“该不会她是认真的?”

其中一个看守有点动摇,忍不住望着他的同事提议道,“要不还是再去取证一下?”

“肯定是假的!黄种人怎么可能进的了总统府?他们为了脱罪什么话都说得出来。”

另一人不以为然,“瓦伦泰总统会认识这样一个小女孩?这可能吗!我还想说总统是我亲戚呢。难道你想多事推翻一位尊贵女士的证言吗?别为这种不切实际的事情浪费时间了,早点把这个案子结了,我们好休息。”

“说的也是,我在想什么呢。”

对方点了点头,两人看起来不想找麻烦的样子,都不再理睬珍娜,逼她保持安静。

“别废话了,有话留下来去给法官说吧!”

他们的想法也都是一致的消极——这件事情总有一方在说谎,他们会去证明一位身份高贵的白人女士在说谎吗?当然不会。

珍娜发现自己无法说服他们了,因为她的身份在这里就是原罪,没人会愿意为了一个黄种人得罪上流社会的白人。

为什么她这么倒霉?她懊恼无比的心想,她已经很小心翼翼的生活了。虽然她做的不够完美,但尽可能不让自己出错,麻烦的事情依然永远都跟在她身后不肯放过她。

光是指望靠自己从这里脱困难度很大,她开始寄希望于总统发现她的翘班而让人来找她,这样她至少还会多一点机会。然而没多久后,她的雇主——那位老富婆珊莎女士,竟然亲自来到了这里。

她看起来怒火中烧,整个人都板着一张脸,好像珍娜是她恨了几十年的仇敌一样。

珍娜同样很气,在老富婆开口之前,就非常愤慨地开口道,“为什么要污蔑我偷东西?你明明知道我什么都没拿过,就算以前让我去买东西的时候,我都从来没多拿过一分不属于自己的钱!我到底是哪里让你恨我到这个地步?”

“你还敢说这个!”

珊莎女士顿时整个人暴起,皱着张像巫婆一样的脸朝珍娜咆哮,“那是我和迪亚哥结婚时候戴的钻石项链!在你跑了的那晚就不见了!我们找到你那些贪得无厌的家人,他们突然把工作都辞了,在芝加哥买下了房子!他们哪来的钱?是你偷了我的项链卖掉了!”

什么?珊莎女士的项链真的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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