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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嫌弃?那可是姜新染啊。顾若日夜想着念着放在心头的人。
她只是怕自己情难自抑,贸然亵渎了姜新染。
也是为了怕姜新染知道霸占了她的卧室而不安,所以装作出租屋里本来就有两间卧室的样子,所以才不能买床——那么大件的东西,搬回来肯定会被姜新染发现,发现了就要揣在心里。
姜新染是个心思很重的人,把别人对她的好看得更重。但是顾若对她好完全出自理所应当,她不想要姜新染的感激,更不想让她心头压上重担,所以宁愿委屈自己,什么也不说。
这女人,到现在还这德性。
姜新染吸吸鼻子,逼回眼眶里的湿热,赌气地想,装什么大头菜,以为这样我就会感激么?说不定顾若存的就是以退为进、欲擒故纵的主意。
顾若耳朵灵,姜新染拧开房门她就坐起来了,和姜新染对望,有种小动作被揭穿的难堪,嗫嚅着,不知该说什么。
姜新染一点没客气,走过去踢了她一脚,沙哑道:“滚到隔壁床上睡觉去。”
“只有一张床,那床太小了。”顾若说。
“睡个觉你要多大地方!把皇帝的龙床搬来给你睡觉你要不要啊?当了总裁还真拿自己当根葱了是吧?那床装我俩绰绰有余了,给你惯的!赶紧给我滚过来!”
姜新染放完狠话转头就走,背过身去之后才悄悄抹了抹眼角。
顾若没有发现。
顾若只知道自己好像把心上人惹毛了,不敢和姜新染拧着来,落缩缩地跟姜新染进了有床的那间屋。
不同于前次的大床,这次的床很窄。
两人挤着一张一米来宽的小床,姜新染睡靠墙的那边,顾若睡外面那边,肩膀碰着肩膀,没有抱,平躺,却比上次还要紧密暧昧,叫人燥热。
只有一个枕头,所以也是两人共用。
脑袋往中间凹陷的地方滑,慢慢地,额头就蹭在一处。
姜新染看着天花板问顾若:“你是不是嫌弃我?”
“不是。”
“那咱俩睡一张床怎么了?”
“我害怕。”
“怕什么?”
顾若没说话。
“不说拉倒。”姜新染翻了个身,面对墙壁,背对顾若。
只听顾若叹了声,“我不想对你说谎。”
“谁要你说谎了?”姜新染又转过来,面对着顾若,“我也不想听假话,我要你老实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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