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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啊,”沈清疏连忙扣住她手腕,在她指尖亲了亲,讨好笑道:“好娘子,就当再让我两子吧,不然你老是赢,也没什么意思啊。”

闲时间太多,她和林薇止也会经常对弈,结果可想而知,她常常输得一塌糊涂,林薇止每次都还要让她两子。

昨晚这一局她的赢面难得比较大,所以细细思索了好久,只要这两颗让了,她就有把握赢。

林薇止似笑非笑地看她一眼,“好吧。”

两人接着这一局,边对弈边闲聊,沈清疏想起她刚才不在,盯着棋盘,随口问:“去母亲院子里了?”

“嗯,”林薇止闲闲应了一声,下了一字,回道:“今日候夫人回送了些好茶叶,给娘拿了些过去。”

沈清疏“哦”了一声,想起今日是阜成候儿子的婚礼,两家有一点七拐八绕的亲戚关系,前几日给她们送了请柬,请她们观礼,她要当值,林薇止就自个去了。

沈清疏不由八卦地感慨了一句,“阜成候都六十多了,儿子才刚到婚龄,而且这还不是最小的儿子。”

她顺手给自己倒了杯茶,想着婚礼一般要到黄昏,又问道:“那你怎么回来得这么早?”

林薇止轻哼一声,抬眸看过来,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棋子,撑着下颔懒散地道:“新娘才进门,忽然冲出来一个女子,当着众宾客的面,说自己有了新郎的骨肉,跪地求恳不要拆散他们,你猜,她跪的是谁?”

“啊?”沈清疏吃了一个大瓜,想了想,福至心灵道:“难道是新娘?”

林薇止颔首,嘴角弯起的弧度带了点嘲讽意味,“阜成候觉得脸都丢尽了,所以堂也没拜,草草结束了,听闻这女子是新郎的表妹,还不知他要如何同新娘家交代。”

沈清疏想了想道:“我猜也就是不了了之,侯府丢一阵子脸,等风平浪静也没什么,可怜新娘子,婚礼变成这样一桩闹剧,不知多伤心。”

这么一说,沈清疏本来还有的八卦心思,也随之消失了。

她转而同林薇止说起自己今天遇到的趣事。

两人回到京城以后,朋友和社交都变多了。

家里的产业运营都是林薇止在管,沈清疏过问不多,只每年上交自己少得可怜的年俸。

工作日,两人各自办公,林薇止时间更自由一些,一些人情往来也是她在做。休沐时,两人要么在家腻上一整天,要么约着三五好友出去玩。

没有孩子是寂寞了些,却轻省自在,不用操心太多问题,人也年轻不显老,两人瞧着都比同龄人要小些。

每探到什么好吃的好玩的,沈清疏都拉着林薇止一起去尝试,逢上巳日、端午赛舟、七夕灯会这样的节日,两人也毫不矜持地去凑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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