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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有这么咒自己的,林薇止当时只当玩笑,揪着她脸颊,恶声恶气地道:“我才不,我一定叫人给你掰开,一气就灌下去了。”
想到这里,林薇止面上不动声色,平静地叙述道:“我和娘捏着你下颔,等你张开嘴,眼疾手快地放个漏斗,叫你咬着,喂粥喂药都极其方便。”
沈清疏呆了一瞬,“你,你骗我的吧……”
“笙寒,把姑爷用过的漏斗拿来她看看。”林薇止微微一笑,对笙寒使了个眼色。
“啊?哦,婢子这就去。”笙寒强忍着笑,机灵地退了出去。
沈清疏讪讪地挠了挠脸,“太没有妻妻情谊了吧……”
“还不止呢,”林薇止似笑非笑地看她一眼,道:“你要如厕时也没什么动静,闻俭小时候,你不是见姐姐辛苦,给他做了一批纸尿裤……”
沈清疏扑上去,一把捂住她的嘴,脸和脖子都涨得通红,头疼地求饶道:“好了,我错了,媳妇儿,求你不要再说了。”
她真是自取其辱。
好几天,沈清疏都还记得当时的羞耻感受,还好没其他人知道,不然她的形象就要毁于一旦了。
说起来,她本来也没什么形象了,她休养好身体后,也去拜会顺便感谢了几个同窗。
夏薄归仍在外放,夏薄言同公主成婚后,还在翰林院做庶吉士熬资历,柏舟在礼科做着给事中,他进取心不强,日子倒也悠闲,郑衡已经是正六品的侍讲,偶尔还能见到皇帝,仕途十分顺利。
不管事业如何,他们几个里面,便是最小的郑衡也儿女双全了,沈清疏仍然膝下单薄,大家都觉得她这样不妥,虽然不便多说,却也会玩笑着劝说两句。
沈清疏每次都笑着岔开话题,她本来就不在乎什么传宗接代,自老刘氏去后,更是再也不掩饰自己老婆奴的本质,想怎么过就怎么过。
有一天她经过后院,无意听到两个婢女在谈论自己。
婢女甲说:“真想嫁给伯爷,我长这么大,就没见过这么俊的男人。”
婢女乙说:“得了吧,我上次扫洒,竟然见着他自个儿给夫人端菜,府里一个妾室都没有,我就没见过这么怂的男人。”
沈清疏:“……”
行吧,她就是这么怂的人。
其他人对她有非议,也传不到她耳朵里,仕途上她自有政绩,又有林北澜护着,等孝期结束,上面就会提拨她任工部主事。
她深居简出,一边替老刘氏守孝,一边总结自己这三年的经验教训,琢磨着写个到任须知那样的册子出来。
林薇止逐渐接手了家业,比她要忙得多,各类田产铺子,经营账目,她都要尽快做到心中有数。
两人的状态好像颠倒了过来,沈清疏倒是闲得很,每日宅家写书,偶尔跟着她去铺子里做吉祥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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