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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起生肝与鱼片,误芭蕉与千雪一起回了内殿,按照规矩,试膳官吃完之后,苍狼、千雪、北冥缜面前一人一碟,北冥缜最喜欢吃生肝,他开开心心地夹了一筷子,放进嘴里眼神一亮,几下就把面前的一碟吃完。

看他喜欢,苍狼把自己面前的一碟也推过去,误芭蕉默默垂眼,唇角一丝压抑不住的轻笑——成功了。北冥缜吃下了她的血。

她终于可以不用再待着这恶心的地方,回到她的陛下身边。

误芭蕉第二天就迫不及待地启程回返海境,甚至都没有和北冥缜道别。

望着载着鲛人的马车离开王城,苍狼对北冥缜温声道,若他想去送她,现在还来得及。

北冥缜想了想,落寞地摇摇头,他说,误芭蕉变了。说完他垂头,落寞地轻叹一声,“也许变的不是她,是我呢。”

苍狼什么也没说,只是把他肩上的裘衣再拢紧了一点。

误芭蕉马不停蹄日夜不休地回了海境,等她进了鳞王宫的时候,已是疲累不堪,却还是坚持到了鳞王御前,刚要回禀此次任务事由,御座上的俊美青年翩然而下,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她一下没站稳,向后一倒,却被北冥异揽在怀里,小心地扶她在旁边坐下。

“先喝口水,吃口点心,凌衣。”鳞王柔声唤她的本名,早有宫人取了茶点过来,北冥异看了看,摇摇头,说八味酥太干,换素心软上来,茶先喝了这一盏润喉,苗疆寒冷,赶紧换姜茶上来。

说罢,他俯身亲手为她斟了茶,误芭蕉哪里敢受,慌忙站起,却一阵目眩,复又跌回座位,再抬眼的时候,回到御座的北冥异含笑看她,若有嗔怪,她心内一暖,乖乖地喝茶吃点心,自己缓过来了,把所有一切告知北冥异。

北冥异听到自己的鳞后要嫁做他□□,似乎也并不在意,只是听到她成功让北冥缜吃下了她的血,一双海蓝眸子才略有闪动。

“朕知道了,凌衣,你下去休息,追索叛党砚寒清还要靠你,朕现在能倚重的自己人不多,你可不能倒下。”

他这几句既亲厚又威严倚重,误芭蕉听了铭感五内,心内只想着无论如何不能让鳞王失望。

她的家族已经出了一个叛贼砚寒清,鳞王对她信重,允了她擒拿砚寒清将功折罪,保全门第,此等仁厚已然无以回报,何况鳞王与她又有知遇之恩,唯有肝脑涂地,才能报此君恩。

一念及此,喝过一盏姜茶,误芭蕉有些踌躇地开口,“陛下,关于鳞后,臣……”

“凌衣。”北冥异安静地打断她的话,“你牢记一件事情,朕对鳞后自幼情根深种,我从未想过他之外的人做朕的妻子,他无论做了任何事,对朕而言,根本都谈不到原不原谅,你明白了么?朕可以宽恕曾拿剑对着朕的人,但是朕不会宽恕拿剑指着朕的鳞后的人。”

误芭蕉讪讪地住了口,垂头看着手里握着的茶盏,心内只想,这样的一往情深,北冥缜哪里配呢?

北冥异看出她心思,不禁笑了一下,正要柔声安抚几句,无根水忽然震动,整个鳞王宫晃动了一下,误芭蕉一个箭步挡在他身前,外殿传来宫人娇呼,北冥异现出手中王戟,凝神感应,却全无异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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