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4(2 / 2)
他一双眼里布着血丝,看上去红通通的像是恶鬼:“我让你浪!让你浪!操死你个sao货!婊子!烂女人!”
这话说到后来,他骂的早就不是罗铭诚了,而是那个生下他却没养育他的女人。
他的不幸源于他的父母。生他的女人疯了,给他另外一半骨血的男人跑了。于是他就靠着正巧生产不久,还未断奶的前任奶娘的施舍熬过了几个月,然后没病没灾地长大了。
他小时候,最疼他的就是罗家的奶娘。这奶娘原先也是奶过罗铭诚的,后来罗铭诚长大了,就成了罗云翳的奶娘,可说是和他们缘分不浅。
阮玉浓觉得自己是天生的jian命,不仅jian,还硬。亲爹跑了,亲娘疯了,最疼他的奶娘死了,而他的便宜老爹在外头丢不起人,就把他当成狗似的养在家里。他就在那么一个环境里长大了,没人疼没人爱,就是罗家的一条癞皮狗——他就连狗都不如,狗见到生人还能吠两声,他却不会。
那时候他常常被府里下人的孩子欺负,欺负得狠了,就和他们打了起来。可他就是个细胳膊细腿的孩子,根本打不过那群人。
罗铭诚有时路过看见了,也会驻足停下。那时候他以为他大哥要救他,挣扎着看着罗铭诚,眼里都是委屈的眼泪,他好想这个人能来救他,把欺负他的人都赶走,再过来安慰他。
因为这个人,是他大哥。
只是罗铭诚从来都没有像他想的那样做过,一次都没有。他先前不明白,不懂别人为什么欺负他,指着他的鼻子骂他是小杂种,小狐狸精。后来他才明白了,他和这罗家一点关系都没有,只不过罗家的老头子倒霉,做了他的便宜老爹。
可他还是不明白,他和罗铭诚怎么就差了这么多。都是喝一个人的奶长大的,都是姓罗,罗铭诚就是人人巴结的大少爷,他就是被人踩在脚底下的小杂种。
这都是近二十年前的事情了,阮玉浓现在想起来,还是觉得造化弄人。就是这么个人人巴结的大少爷,他名义上的大哥,现在正tuo光了衣服,撅着屁股让他++。
这人身上的每一寸他都尝过了,他的每一处都是他阮玉浓的了。
谁能想到呢,谁能想到还有这一天。
阮玉浓掐着罗铭诚的腰,把性器深深地抵了进去,然后停滞不动了。
那地方不复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