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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绘里飘:猫猫ok.jpg]
[绘里飘:星期天上午九点,不见不散!]
[清绘:猫猫ok.jpg]
关掉手机,我支起下颌。
说起来,确实很久没去见舞菜了……
*
我小学毕业的假期,正式确定了领养监护人。
不过他们都在国外,只是按时打钱而已。
而且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惠他好像变了不少。
是五条老师来的原因?还是其他的什么?我不知道。
他经常打架。
我自从和惠小学一年级第一次见面打过架,我从未再打过。
我讨厌打架。
可能是因为父母吧。
那天大火弥漫,黑烟冲天,到处都是杂音。
我哭的眼睛都模糊一片,惠趴在我身上,按得很紧。
“你去了只能送死。”
耳边是惠依旧冷静的声音,他好像从来都没有失控过。
我渐渐停了哭声。
明明是抛弃我的父母,明明是随意打骂我的父母,内心的悲伤根本抑制不住。
火光在瞳孔跳跃。
冷静下来,我背部逐渐感到地板的冰冷,就像以前头部一下一下被撞击在水泥地板的剧痛冰凉。
……我生出了我后悔很久很久的想法。
我盯着熄灭的火。
上一刻还悲痛的情绪,下一刻,“如果他们就这样离开就好了”这样的想法一闪而过。
因为不能摆脱,因为没有能力挣脱,所以我突然就冒出这个想法。
我不想饿肚子,我也不想整天害怕,不想讨好,更不想受伤。
但是,这是恶毒的。
下一瞬我就判决了上一秒想法的“死刑”。
我怔怔,眼泪再一次流下。
………我感到后悔,即使只是一秒的想法。我感到害怕,害怕自己。
结果就真的死掉了。我好像感受不到对死亡的情绪了。
搬了家,很少再和津美纪姐见面。
只是电话联系,听她说最近惠经常打架,我也只是听听。
事情发生太多,我精神都有些恍惚,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应该做什么。
国外打来的钱,仿佛烫手山芋,我不敢用,于是想整天没日没夜的去打零工。
但是由于年纪小,没有人收。
假期某一天,我去了津美纪姐的家。
津美纪揽住我:“真是几个月没见,又瘦了。”
我:“……没有啦。”
半天不见惠回来,津美纪了然道:“肯定又去打架了,走。”
我被拉着走,小巷里,狭窄的空间,拳拳到肉的闷声,痛苦的闷哼。
我下意识握紧她的手,津美纪安抚地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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