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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见到哲也了？”赤司看出了白鸟泉的情绪不高，也知道她为什么会这样。

初三那年哲也退出篮球部之后，每次她和他见面之后，总会沉溺在初中时代的忧伤气氛。

他偶尔也会怀念一下初中时代，但是他却不会像哲也那样总想回到从前。

“嗯，我把中学时代的运动饮料配方交给他了。”白鸟泉觉得这件事还是应该先和赤司说一下。

赤司点了点头，“那些都是你做出来的，你想给谁都可以。”

事实上他对这件事并不惊讶，白鸟泉去之前他就曾无意中看到她在整理初中时候的资料。

“今天过来主要是想问你，这个人，你了解多少？”赤司从身旁的书包里掏出一张纸，递给白鸟泉。

白鸟泉接过一看，才发现上面是她制作出来的人物资料打印版的，“黛千寻？”

这个人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吗？

白鸟泉上下扫视了一眼，东西是她制作的，内容也是她填的，随便扫上一眼，储存在记忆力的资料就浮现上来，不过因为问的人是赤司，她仔细思考了一圈，确定没有遗漏之后才终于开口道：“速度，技术，力量，体力，…，及其他基本能力都是很一般，大概在C级左右。进攻和防守方面都没有擅长或不擅长的技术，并没有什么特别的。”

“今天我看到了他的退部申请，才注意到篮球部有这么一个人。”赤司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因为放的时间有些久，茶水的香味渐渐消失，反而变得有些苦涩。

白鸟泉身子一顿，这种话，似曾相识。

她想到什么，立刻抬头看向赤司，眼神复杂，“你是想……”

她是知道黑子被发掘能力的全过程的，而黛千寻这个人和黑子的相似度太高，以至于她在一瞬间就明白了赤司的打算。

没等白鸟泉说完，赤司就点了点头。“嗯，就是你想的那样。”

有意还是无意？

是想抹去以前的所有事物？

还是替代品？

不，现在的赤司恐怕没那么多想法，恐怕只是觉得黑子的能力很好用，而恰巧此刻有一个和他特性相似的人？

白鸟泉沉默了许久，捏着那张资料的手，她自己都没察觉到就扯破了纸张。

赤司说出前面那句话，根本就是打算了好了一切，他几乎不会就这样走一步看一步，反而更像是下棋一样走一步看三步，甚至更远。她不希望赤司这么做，无论是哪一种心理，对她，对黑子来说都是一种伤害。可是理智却又让她清楚的知道对方根本就不会答应的，但她还是怀着那一点点的可能性开口道：“可以拒绝吗？”

“你知道的，这对篮球部来说会更好。”赤司看着白鸟泉，那双眼睛不含任何感情，甚至对视的时候让人生出一种喘不过气来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