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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静女别过眼:“……随你吧。”
……
南宫静女只在暖阁做了不到半个时辰,大多是齐玉箫这个三岁的奶娃娃扯着她说些幼稚的话题或者问些什么,气氛倒也不算冷清。
南宫静女没带过孩子,但她依旧觉得齐玉箫很聪明,言谈虽然幼稚,但已经形成了自己的逻辑。
是呢,这孩子的父亲可是本朝独一份的“二元一花”,他的女儿又怎么会差?
南宫静女:“你想见你爹吗?”
“喋喋不休”的齐玉箫明显愣了一下,回道:“二姨母说爹爹在晋州,一时回不来的。”
南宫静女又问了一次:“你想见见他吗?”
齐玉箫端详着南宫静女的脸色,却也没看出什么不悦,回道:“想。”
南宫静女:“那好,今日天色不早了,你早点休息本宫回去了。”
齐玉箫跳下椅子:“女儿恭送母亲。”
……
几日后传令官骑着快马,身后背着封红的竹筒冲进了晋州府衙。
“报……”
马还未停稳,传令官便跳下了马背,一名衙役反身向内跑,去请太守了。
齐颜正在正在批阅晋州底下郡县呈上来的奏报,突然听到衙役禀报:“大人,外面来了一位传令官带来了一份封红的竹筒。”
齐颜将奏报盖起来,拿过冠帽戴在头上:“请他稍候,我这就来。”
传令官见了齐颜,拱了拱手:“小人参见太守大人,京城八百里急件请大人当场过目,小人好回去复命。”
传令官不好直视齐颜,却还是忍不住拿眼睛偷瞄,这位大人虽然身穿太守官服看上去却没有一点儿架子,给人的感觉反而像一位世外高人。
早就听说蓁蓁公主的驸马天生异目,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照理说眼前这位大人已二十有四,又官居太守按照常理应该蓄起胡须才是……可是传令官又忍不住想:这样一副好容颜,蓄起胡须岂不是可惜了?
或许正是没有蓄胡须的缘故吧?齐颜看上去就像一位少年书生,淡雅温润。
偏偏左脸上横着一道刀切似的疤痕,为整张脸平添了几许硬朗和狂野,令她整个人的气质复杂起来,实在是……三言两语难以准确描述。
再配合上这对妖冶的眼眸,连传令官这个而立之年的男子都忍不住多看几眼,那是一种跨越的性别的冲击。
齐颜并没有注意到传令官的表情,倒是被一旁立着的,未及弱冠的少年郎瞧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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