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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由是雅妃虽为异族,但自他身体抱恙一直尽心服侍,忠心可嘉。

关于册封贵妃的大典由惠贵妃亲自操持,在诏书的最后南宫让加了一句话:此乃朕之家事也。

一句话便堵住了许多老孺的嘴巴。

另外一件事是:南宫让一改从前节俭之风,不顾国库空虚命令工部全力复原未明宫。并且在宫殿没有修缮完毕之前将空置多年的凤藻宫改制,暂时挂上未明宫的匾额,让南宫静女搬回宫里。

这道圣旨一下,文武百官亦如雾里看花。

但南宫让疼惜嫡女的事情早就四海皆知,再加上南宫静女是女儿家,出嫁的公主住回皇宫虽于理不合也无伤大雅。

只是在南宫静女搬回“未明宫”的第二天,南宫让便给她下了一道旨意:让她每日陪他用午膳。

吃过午膳后,南宫让把南宫静女叫到了甘泉宫的书房内,他的身体不好只能半靠在藤椅上,侧着身子看着南宫静女。

书房里只有父女二人,旁边的书架上罗列着各类书籍,显得略有些冰冷阴森,四九则亲自守在书房外待命。

南宫静女:“父皇要儿臣过来,所为何事?”

南宫让闭着眼睛沉默良久,老树皮般枯燥手指偶尔抽动,随着沉重的呼吸他的喉咙里不时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

南宫静女屏息静气耐心地等待着,也不知过了多久,南宫让缓缓地睁开了眼睛,浑浊的老目中涌出许多复杂的情绪,他抬起那只好手指了指桌案。

南宫静女走了过去,只见御案上落着一沓奏章,便劝道:“父皇尚在病中,这些事还是交给五哥吧。”

南宫让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又指了指奏折,南宫静女拗不过父亲只好拿起最上面的一封,双手托着递了过去。

谁知南宫让竟当着南宫静女的面抖开了奏折,操着生硬的舌根挤出了一个模糊的字:“念!”

南宫静女惊疑不定:“父皇?”

南宫让:“念!”

南宫静女只好拿过奏折,朗声念道:“景嘉元年,四月十二日……”她的眉头一跳,竟然是一封陈年久报。

奏折是译文,实际上奏者是原九州节度使纳古斯·额日和,他述说了洛北当时的状况,草原余孽仍在横行请求朝廷派军驻扎。

南宫静女:“父皇,念完了。”

南宫让“嗯”了一声,吃力地坐直了身体,眼中划过一丝焦虑似乎想说些什么,但自己的身体状况不允许。

他喘息了一阵,拿过南宫静女手中的那份奏折丢到一旁,再次抬手指了指御案上的奏折:“念!”

南宫静女:“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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