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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彩衣自信地笑道:“尽管放心,我虽然重伤在身,好歹还是个鬼王,寻常邪祟还是对付得了的。”
回到村长家,云碧月和孟咸先去村长的屋子偷偷看一眼,拐杖一动不动地斜在床头,老人家睡得正香,时不时有鼾声响起。
确认村长安然无事,二人互看一眼,各自回房歇息。
云碧月换了亵衣躺在床上,翻来覆去,辗转难眠。
习惯了师姐在身边,哪怕只是待在袖子里,只要她知道师姐在,就会无比安心。突然剩她一人形单影只,心头便像失了依靠,空空落落的。
她捞过身旁一只荞麦瓤的绣花枕头,抱在手里,阖上眼假装师姐在自己怀中,不自觉地呢喃出声:“师姐……”
“原来我在你眼里就是只绣花枕头啊?”头顶有声音戏谑道。
云碧月身形一顿,愣愣地抬起头,一张朦朦胧胧的阴白面孔倒影在她眼中,清澈的银眸里晃荡着春水般的笑意。
她翻了个身,面对着她,惊喜道:“师姐,你不是去墓地了吗?”
祝彩衣轻飘飘地坐在她床边,伸手拨弄她的发丝,笑道:“去是去了,但一想到某个小家伙今晚或许会吓得睡不着觉,便又回来了。”
她可是清楚记得云碧月很怕鬼,当初在五行塔初次见到她的真身时就被吓得大吼大叫,第二次在水芳亭见面,更是连腿都软了。
今夜见到那么多僵尸,一个个还都那么丑,她看了都膈应,云碧月岂不是会更怕?
然而当事人只是望着她的脸一个劲儿傻笑。
祝彩衣轻弹一下云碧月的额头,道:“傻笑什么呢?”说完,自己却也跟着笑起来。
“呀!疼!”云碧月揉着额头,装得像是受了极重的内伤似的,挤眉弄眼道,“要师姐亲亲才能好。”
祝彩衣倒也依着她,当真在她额头上蜻蜓点水地轻轻啄了一下。
云碧月得寸进尺,指着自己的唇:“不是那里,要亲这里才有用!”
才说完,腮帮子又被捏了两下,祝彩衣的眸底除了笑,又燃起膨胀的欲来,动情道:“这可是你说的。”
她倾下身,双手箍住云碧月的腰,整个魂体轻柔地贴着对方的前胸,像是一团软和的云盖在她身上,和她脸挨着脸,冰凉的唇叠着她的唇。
云碧月紧紧揽着她的脖颈,缓缓闭上眼,唇瓣开开合合,将这个吻加深。
她的呼吸温暖,身体炙热,将祝彩衣的灵魂都烧得滚烫。
祝彩衣心底的那团火越烧越旺,终于再也压不下去。
就在云碧月全身心地沉浸于这个吻的时候,抱着她腰间的手忽然往前移了移,勾着她束腰的玉带猛地向外一拉,竟将她的腰带整条扯了下来,身上的衣物顿时松垮许多。
云碧月瞪大了双眼,从祝彩衣的唇上离开,嗫嚅道:“师……师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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