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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佐助基本上把宫野志保和贝尔摩德身上能挖的信息挖了个遍,工藤新一作为一个被意外牵扯进去的普通学生,知道的显然不会比那两个人更多。
那两个人也不会记得,自己曾经面对宇智波佐助吐出了多么大的秘密。
虽然佐助还没来得及处理工藤新一的记忆,只是让他暂时忽略了在走廊上见过自己的事实。不过对方什么都没听见,就算醒过来想起这件事、知道佐助在立海大也做不了什么,真找上门再处理就行了。
五条悟笑了出来。
“好可怜啊,被你完全抛在脑后了呢。”他用一种看负心汉的表情揶揄道。“你可不能这样对我!”
“他没什么用。”佐助不咸不淡地说,自动把五条悟的话转化成了自己能听懂的意思。“不懂得忍耐只会碍手碍脚。”
“不能要求所有人都像你一样成熟啊,”白色短发的男人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撑着手臂伸了个懒腰,“除了这些,你还问出来什么别的了吗?”
佐助回想了一下。
贝尔摩德虽然知道很多那个组织在做的事,但涉及的都是普通人,对所谓的实验知之甚少,只给了他一些名字,而那位研究员小姐年龄又太小,过去五年一心投入研究,唯一值得一提的就是她在催眠中说出的、用作研究材料的某种奇特的物质。
“我之前见过的一个公安好像在那个组织里面,下次可以把情报给他,让他去处理这些事,”他回想着自己听到的内容,整理了一下语言,把信息尽量简洁明了地复述给身旁的人:“另外,贝尔摩德提到了一个叫Noritoshi的人,他们最初的研究材料就是这个人提供的。”
五条悟的眉毛高高地挑了起来。
“加茂宪纪?”他疑惑地说,然后好像想到了什么,“不,应该是加茂宪伦吧,毕竟是几十年前前的事了。”
这两个名字听起来一模一样。
“加茂?”佐助想到了他知道的那个加茂。
“就是你想的那个加茂哦,”五条悟喝了口水,舔了舔嘴巴,“加茂宪伦算是咒术界最臭名昭著的人物了,咒胎九相图就是他搞出来的。”
佐助皱了下眉,冷冷地瞥了五条悟一眼。
他又想起了五条悟当初对伏黑惠说,把他当成另一种形式的咒胎九相图就行这件事。
五条悟被佐助瞪了一眼,莫名其妙地眨眨眼,继续问了下去,“他死了没?”
佐助摇了摇头。
“不知道,新材料应该也是以他的名义送去实验室的。”他淡淡地说。
虽然普通人能经受得起他的催眠,翻看记忆这种事对他们来说还是负担太重了,更不要说这几个人身体和灵魂都有点问题,出事的可能性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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